沉煜双手搭在她光裸后背,亲吻着她的耳垂,低沉喑哑的嗓音蒙着一层情欲。
“真没劲儿了?骚逼?”
“嗯~”
从小鼻子里发出的娇滴滴撒娇声撩的沉煜鸡儿更硬,双手捏着她的小屁股向上顶了顶,“想让我操你?”
“嗯~”
还是娇软的撒娇肯定声,磨得他耳朵根子绵软,双手揉捏着她的翘臀,“那你是不是说两句好听的哄哄我?”
刚刚的“剧烈”运动让冯依曼有点气喘吁吁,她在想着应该说什么话来哄他。
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自己绵软双乳按压在他结实胸膛上,蜜穴里那根躁动不安的家伙让她又爱又可恶。
爱的是他能带给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可恶的是自己竟然完全对他臣服,为他甘之若饴。
稍微撑起一点身子,乌黑长发散落家面颊两侧,深夜里在柔和灯光下星眸灿灿,和她喜欢的男孩子对视。
忽然她说了一句,“老公,操我!”
不是恶趣味下的伦理刺激“爸爸”,也不是变态游戏中的主人和性奴,是一个甜蜜的称呼。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句,就是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称呼来,也让她情不自禁叫出来,只是叫完之后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又重新趴回男孩的颈窝处,不敢再看他。
沉煜的深邃暗眸中也闪过一丝惊讶,捏她翘臀的手稍微用力,“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他有点不确定。
“沉二狗!”。
她害羞了,不想再叫第二遍。
“我掐死你信不信?”沉煜报复似的把手掐在她的后颈上,又晃了晃身上的她哄着:“你再叫我一遍,快点,我想听。”
“嗯~我不叫~”
“叫嘛,叫完就操你,让你舒服。”
又哄了她几句才让她勉为其难趴在他耳边娇滴滴喊了句,“老公。”细弱蚊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