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依曼低头闷头玩着手机打发时间,心里默默祈祷沉煜快点完事。
隔了大概六七分钟,大夫从里屋出来把她叫进去。
看到沉煜依旧带着口罩,平躺在床上,通红的耳朵早已出卖了他。
他现在脸绝对比猴屁股还要红,不知道刚才经历了什么难堪。
“怎么回事?”
她上前询问。
医生在一旁事不关己冷漠道:“他需要做龟头敏感度测试,根据敏感度阙值来下病例,但他心里应激反应太重,测不了勃起时龟头敏感度阙值。”
“所、所以呢?”
她有一种不想面对的羞耻预感。
“你帮他。”
“我、我、我……”
她差点咬掉自己舌头,这要怎么帮?
这种羞耻尴尬医生没少经历,早已见怪不怪,手里拿着一个金属探头仪器教他们怎么操作。
“刚才我给他扒拉半天都没反应,一会儿你先让他勃起,然后用这个放在他的龟头上,你听我指挥操作。”
“……”
这话不禁让沉煜想要骂娘,他一个没得感情的冷漠大夫,怎么比得他女朋友带给他的浪漫刺激,只是听他的意思是还要现场观摩加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