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冯依曼也没能逃脱沉煜的魔爪。
他把她抱到客厅里,鸡巴始终都插在她的体内,这种面对面抱着的姿势,进入的更深,几乎都已经卡到她的子宫口,疼的她直皱眉。
客厅没有窗帘,要比房间里亮堂许多,今晚的月亮好像格外的亮,透过大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甚至都能看到双方彼此的表情。
但是客厅可不安静,能清晰听到爷爷奶奶屋内传出鼾声,她爷爷的鼾声在深夜中尤其突兀。
她姐姐的房间在他们的隔壁,此刻沉煜就把她抱在她姐姐的门外,几乎用气声跟她说:“好好表现,别怯场!”
呸!“怯场”这词能用在这里吗?
她紧咬着牙根使劲摇头,极尽哀求用口语哀求他:“回去!回去!我不要在这!”
沉煜不再给她求饶的机会,就直接托着她的屁股在自己身上套弄,由他掌握节奏,动作不是很快,但是进入的极深。
冯依曼真的很想咬死他,他竟然带着她在自己亲姐门外操她,可是身体又欺骗不了自己的理智,那种精神极度压抑,可生理又是极度满足。
连呼吸都不敢大口呼吸,她和姐姐只有一门之隔,她感觉哪怕自己发出一个极致低小的音节都能被她姐姐听到。
也不知道姐姐睡了没有,刚才她从姐姐房间出来时,姐姐是说困了,舟车劳顿一整天,身体很疲惫,就要睡觉。
没准现在已经睡了,那自己是不是可以稍稍放松一点?
她在心里自我安慰,或许姐姐睡得正熟,根本听不到他俩在这干什么,于是粗重吴侬的喘息声稍微释放出一些。
每一次顶入那极致的快感,让她每一寸肌肉都骤然缩紧,然后每一次的抽出,每一个毛孔又都是舒展的,身体的每一处的神经末梢都在感受性给她带来的巨大幸福感。
沉煜知道怎么玩弄她能让她更兴奋,看她每次嘴上说的不要不要的,其实心里渴望极了,心里的变态程度丝毫不亚于他,只是所有人都被她乖巧可爱欺骗了罢了!
纵使他的臂力竟然,总用这个姿势他也累,尤其她高潮过后身体肌肉放松了体重会加沉,虽然他抱着她就像小鸡仔一般轻松,毕竟这个姿势不能发挥出他的最大功力。
她心里麻醉加上刚刚高潮过后的快感让她好像灵魂出窍一般,仿佛一切已经都不在乎了,就那么大口呼吸着。
算了,反正她姐已经睡着,肯定听不到。
沉煜给她后背垫着毯子靠在墙上,给她喘息的机会。
客厅里凉,但她身上潮热的很,他亲亲她的脸蛋笑的贼邪恶:“来吧,操也操了,请开始你的表演!”
表演?表演什么?她脑子正处在空白期,没明白他的话。
“你不是说我操你了,你就叫床给你姐听吗?叫吧!我听着!”
……
他还记着这事呢?
刚才的高潮劲儿还没完全缓过来,气喘吁吁小声道:“我才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