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居一楼的大厅,根本就不是一个寻花问柳,莺歌燕舞的青楼风月场所,而是一大片的地,一大片了无生气,只有阴阴鬼气弥漫的墓地。
而百花居的二楼,绝大部分的包厢内,感觉到一楼突生异样的众寻芳客和花娘们,双手亦全部拽住了红色的窗框,瞠目结舌的望向了一楼大厅。
至所以说绝大部分的包厢,是因为百花居的二楼,其中的三间包厢内,无人双手拽住红色的窗框,瞠目结舌的望向一楼大厅。
这三间包厢内,并非没有人。
落座于二楼东面的走廊上,称为唤春阁的那一间包厢内,其实挨肩贴背的,站满了不计其数的面具人。
只是呢,这不计其数耸站的面具人中,只有最前方看似领头的四个面具人,令人还能够察觉到他们的细微呼吸。
至于剩余的面具人,简直就仿佛死人一般,令人竟完全无法捕捉到,他们一丝一毫的呼吸,一丝一毫活着的生气。
落座于二楼西面的走廊上,称为醉秋阁的包厢内。
一张披垫粉红色的织锦毯,四面间雕刻澄碧清湖,鸳鸯戏水图画的软榻上,斜卧着一名年轻的男子,一名左手支撑着白皙的脸颊,唇角微勾雅笑的绿衣男子。
而落座于二楼北面的走廊上,称为暖冬阁的包厢内。
浓郁酒香袅袅的弥漫间,一张上等的金丝楠木制成,如同弯弯月牙形状的长桌前,同样坐着一名年轻的男子,一名薄唇虽然浅酌着杯中美酒,可容颜却宛如万年冰山般寒冷的蓝衣男子……
第二百二十章:施动血咒
百花居的一楼大厅--
后脊梁骨发寒的一众寻芳客,以及那虽然浓妆艳抹,却难以掩盖骇白脸色的花娘们,宛如铜铃般瞪大的眼睛,就这么恐惧万分的望着上官凝月。舒殢殩獍
“你们继续乐啊,银子都掏了,若不乐个尽兴…”
无视众人恐惧的眼神,玉手优雅的翘起兰花指,撩了撩额前一缕青丝的上官凝月,一脸温柔笑意的道:“银子岂不白花了?”
后脊梁骨发寒的众寻芳客,给予的自然是一致沉默。
他们确实掏了银子,一旦进入了白花居,只要坐在了椅子上,哪怕没有左拥右抱与花娘**,没有与花娘入二楼包厢内翻云覆雨,也是得掏巨额银子付入居费的。
可如今,虽然他们先前付了巨额的入居费,他们也没有心情乐个尽兴了啊,他们只想…一溜烟的消失在百花居大厅内。
“还有你们,人家兴致勃勃的进来了,大把银子也付了,你们…”
上官凝月的纤纤玉指,朝着舞台上的花娘,以及四周身躯僵硬宛如化石,害怕的惊站在原地的花娘们,一个快速的戳戳戳戳戳后,樱唇中柔溢出了柔如春风的笑音。
“若不把人家哄高兴了,不是太失职了么?所以,赶紧该奏乐的奏乐,该起舞的起舞,该搔首弄姿的…继续搔首弄姿!”
害怕的身躯僵杵在原地的花娘,给予的自然也是一致沉默。
她们倒想继续呢,可如此恐怖的情况之下,她们连仰头大哭的心都有了,哪里还奏得出乐,起得动舞,摆得出搔首弄姿的动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