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探了一只脚进去试试温度,以为多少会有点凉的,但是没想到和平日里洗澡水的温度差不多。
从浴桶忽然变成了这么大的露天浴池,范香儿开心死了,整个人都滑进了水里。
连头都埋进了水里,她好久没有玩儿过水了。
“咕嘟嘟”她在水里吐了几个泡泡,就高兴的浮出了水面,素面朝天的朝岸上的人喊道:“你要不要下来?很好玩儿。”
说完她也不管他到底下不下来,小脚一蹬池壁一下子游出去几米远。
方时君就知道只要如了她的愿,她是绝不会老实的,果然在池子里撒开欢儿了。
把刚才他说的话全给抛到脑后去了,不治治她了不得了。
方时君动作淡定的解着自己的衣袍,盯着池中那条小鱼的目光却渐渐变的火热。
柳嬷嬷的药她吃了有些天了,正好这段日子憋的邪火快要让他爆乍了。
上次在浴桶里她还能说是他图谋不轨,这回可就怪不得他了。
他把衣服鞋子脱掉,身上只留了一条亵裤,他肌肉紧实精壮,手长腿长,肤色是健康的偏麦色的白。他时常冷肃的脸上此时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眼里似乎是映衬了雪光的缘故,亮的惊人,真如世人所说的那样是个玉面郎君!
他勾起嘴角,轻轻踏入水中潜了进去,几下就到了某条游的畅快的美人鱼身边。
一把将其拦腰抱起。
“啊!你吓了我一跳!”范香儿欢笑着捶了他一小拳,满心的欢喜。
二人相拥在水中,方时君不肯松开她,水池并不深,最深的地方也才到范香儿胸部。
“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忘了?这么不听话,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他环着她的大手在后面挺翘的地方上狠狠的抓了一把软肉,然后那手就没离了那处,而是反复的在那处及周边摩挲着。
范香儿知道自己一时欢喜忘了形,不好意思的说道,“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轻点儿罚我?罚重了你肯定舍不得的。”
热气熏陶下,她的肌肤白里透着红,整个人粉嘟嘟的,像一朵盛开的桃花,终于结成的桃子,最大最美最甜蜜的那一颗。
方时君把她往上抱起让她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隔着嫩黄色的兜衣,在其中一个小豆子上嘬了一口。
“谁说我舍不得?”含糊的说完了这句,他就在水中对她展开了猛烈的攻势,唇舌极尽挑豆之能事,在它所能触及到肌肤上肆意留下爱的痕迹。
大手更是邪恶,当她的贴身衣物如不存在般,直接把亵裤撸了下去,挂在她一只雪白的小腿上。终于它曲径通幽,在一丛密林里找到了归宿,不停的进出揉按。
这事儿这几天他没少干,早已是轻车熟路,却热情丝毫不减,反而一次比一次高涨。
他爱极了她因为自己的一个或轻或重的动作给出的敏感娇柔的反应,喜欢听她在耳边细细的喘息或低吟。
范香儿又羞又急,这大白天的,万一过来人怎么办?就算没人,这么幕天席地的,又是站在水中,四周连个依附都没有。
“不要在这不要”她柔声哀求着。
他终于从她的胸前抬起了头望向她,无声的邀请着她。
当她从他的眼里看见了赤红的火焰,她就知道现在要他停止根本就是不可能了。
“我要做完上回在浴桶里没做完的事。”方时君边说着边把自己缓慢又坚定的顶了进去。
“呃”两人齐齐发出痛苦的声音。
除了那一次之外,二人都没有其他经验,特别是香儿还生涩的很。
方时君额上早就渗出了汗,忍着淡淡的不适和剧烈的快意,抱着她没动,“很疼吗?”
范香儿缓了缓,手指紧紧的抠着他的后背,渐渐放松过来,“有一点儿,胀的慌,你能拿出去吗?”
方时君不合时宜的沉沉的笑出了声,“恐怕是不能。”
他时刻关注着她的感受,及至感到她已适应了自己,才开始缓慢的进出动作,香儿早被撩拨的香汗淋漓,腰腿酸软,怕惹人过来只好忍着滔天又陌生的快意咬着嘴唇细声的哼哼。
方时君心疼她,便把四处作乱的唇转移到她的檀口上,以防她咬伤自己。一双手也不闲着,四处作弄。
他自己也有些感叹自己的大胆,没想到在识的情滋味之后,他竟是如此的离经叛道惊世骇俗!
有温泉水的缓冲,过了初始的不适,范香儿在羞涩难捱之余,身体里升起了一股别样的浪潮,每有无措的拒绝声即将涌到嘴边的时候,都会被他毫无留情的冲击给打散,于是只好不要脸的随他去了。
大丫和二丫离的并不远,两姐妹都是农人家的孩子,时常会听到婶子嫂子们说一些荤话,但这种实打实的现场还是头一次听,俱是红着脸手脚不知道往哪放。
大丫已经定亲了,年后就成亲,把心一横觉得这也没什么。
她拿起姐姐的范儿对二丫说道:“你回去看看有什么可帮忙的,这里我一个人就行了。”
二丫一听姐姐这样说了,立马跟刑满释放似的撒腿跑了。
雪越下越大,纷纷的白雪也在为这场欢宴庆祝,这一方池里似是与世隔绝的二人天地,为过去的时代圈上了终结,又为一个崭新的甜蜜的时代画上了起始。
方时君始终是心疼她,担心她着凉,加之又是完全清醒下的正正经经的第一次,所以时间并不是很长。
释放之后,抱着身上像化成了水一般挂都挂不住的小人儿,方时君怜惜的亲吻了她的额头。
嘶哑的问道:“有没有不舒服?”
范香儿还未完全从迷离里恢复过来,一听他这样问,顿时羞的用最后一点力气搂紧了他的脖子,紧紧的贴在一起,就是不说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方时君被她这一抱一蹭瞬间又起了反应。他怜惜的带着她上了岸,快速的给她包裹上厚厚的衣物,大步迈回房去。
范香儿突然想起一事,在他的怀里小小的挣扎的一下,“我的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