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2 / 2)

花开荼靡,只待采摘。细细的带子扛不住霸道的一扯,金梅纷繁掉落,入目莹白一片,更衬得他眼底神色深沉如墨,再忍不住埋首与那片莹白融为一体……

欢愉倏然而至,热烈得似火一般灼人,她配合着仰起头,天鹅颈和两弯新月高高仰起,难耐地发出声声娇啼,引得人越发躁动不安。

宣逸很喜欢她为他极致盛放的样子,眼里、心里、她的所有都是他的,她所有的欢愉都是因为他,这让他前所未有的满足和自得。

卫明沅只觉难受,浑身发痒,想要更多,却始终要不了更多,只能难耐地往他怀里钻,仿佛只有和他贴得更紧才能缓解这愁人的空虚,炙热的硬挺被若有似无地厮磨,禁不住,最终化作一滩温热的潮湿。

玉柱没有丝毫抵抗地缴械,酣畅之后的宣逸脸色有些僵,咳,怎么能这么没骨气!这叫阿沅怎么想!

卫明沅什么想法都没有,她只是羞涩难当,“完了完了,这样羞人的事,她们该要知道了!”她一副恨不得找个洞去钻的样子,叫宁王忍不住一阵发笑。

卫明沅忍不住一阵粉锤伺候,“你还笑,快想想办法!要不,咱毁尸灭迹?”

听她这么说,宁王顿时想起她先前剪床单的趣事,笑得更欢了,他笑得暧昧,说出的话也意味深长,“阿沅的意思是要替我更衣?”

卫明沅瞟了眼濡湿一片的某处,脸红得似番茄,撇开头装鹌鹑,“谁,谁要替你更衣了!不知羞!”

“是是是,是我不知羞,我情难自禁,差点把自家小王妃给办了,都怪我。”他要是再提起她的蓄意勾引,小妻子怕是要吃人了。

“哼,不怪你怪谁?”她嘟着嘴嘟哝了一句,而后揪着手像是做了坏事的小孩一样懊恼,“那现在怎么办,我,你,他们,哎呀!真是丢死人了!”

经她这么一打岔,宁王也不再关注自个提前缴械的事,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霸气地表示,哥是王爷,这里我最大,你第二大,谁敢说你!

还真有!光是许嬷嬷暧昧的目光就够卫明沅羞得无地自容的了,更不要说某个签了卖身契、嘴上没把门的老不羞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嗷!

大宁宁:小弟你怎么这么没骨气,怎么能这么快就缴械投降呢,你知道我多没面子吗?

宁小弟:我本来就没骨头啊→_→

作者君咳咳,一脸正经。

第55章 吊着

王爷和王妃昨晚恩爱缠绵的事, 许嬷嬷第二日便知道了,她别的不担心, 只是怕王妃不知事,没有留下元帕。床榻早已被收拾干净, 许嬷嬷无法, 只好硬着头皮去问收拾残局的宁一和冰影二人,一个面瘫,一个对自家王爷的事守口如瓶,再加上这两个都是没有经过人事的雏,许嬷嬷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气, 费了许多口舌才把实情探来。

王妃既已嫁给王爷, 又业已成人, 敦伦之事不可避免,许嬷嬷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思, 她既希望王妃能得王爷爱护, 又怕她越陷越深,以后难以抽身, 王爷若是不在了,会伤心难过。

只是, 这些事终归不是她一个老仆能够干预的, 没看夫人也没横插一手么?

不过,虽然两人此次没成事,可也提醒了她,也许哪天,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王爷和王妃的那事就成了!以王爷的性子,不会容许她时刻盯着他的房中事,如此一来,元帕便只能靠王妃的自觉了。

因而,尽管卫明沅已经羞得恨不得挖个洞钻去,许嬷嬷还是再三和她强调元帕的重要性,那急切紧张的样子,仿佛她和王爷两人马上就要成事了一样。

卫明沅羞囧地听完,忙不迭地应下,只希望许嬷嬷能够快些跳过这个话题,放她的脸皮一马,皆因它实在太薄,已经红得快要滴血了。

说完了这个,许嬷嬷瞟了眼她脖颈处衣领所不能掩住的痕迹,想到她肌肤娇嫩,忍不住又提醒一句,“王妃的肌肤娇嫩,这印子实在显眼了一些,老奴说句逾矩的话,若王妃听得下去便听一听。”

卫明沅大约猜到她要说的什么,抿着嘴点了点头,“嬷嬷请说。”

“虽则夫妇间情到浓时顾不得许多,可若是可以,这些显眼处还是不要落下痕迹的好,被外人瞧见了,只怕会以为王妃轻浮。王妃爱重王爷是好事,可该顾忌的还是要自个多掂量一些,譬如元帕,再譬如这印子,或是其他。”许嬷嬷作为卫明沅的娘家人,自然是盼着她好的。

卫明沅听了若有所思,许嬷嬷的话听起来像是就事论事,可细究起来,似乎又在提醒她即便再爱重王爷,也要自尊自爱,自个得有主意,不能全依他。

她深呼吸一口气,没有辩驳,许嬷嬷出于一片真心来劝导,她若处处维护王爷替他说话,只会弗了她的意,虽不至于寒了许嬷嬷的心,但多少会在她心中留下疙瘩。许嬷嬷是赵氏的陪房丫鬟出身,陪了赵氏许多年,也是看着她兄妹三人长大的,她不能只把她当做一个奴才。

只是,宣逸待她如何,她再清楚不过,不能说千依百顺,却也爱护有加,从来没勉强过她,即便是昨夜之事,若不是她……恐怕他仍旧会当她只是个小女孩,不敢越雷池一步。

因而,许嬷嬷说的话,她没有反驳,却也没有十分的肯定。

“嬷嬷放心,我心里有一杆秤,是懂得分寸的。”

许嬷嬷能在赵氏身边许多年,也是人精似的,闻言没再多言。

因着早间睡了个懒觉,起得迟了,如今又听许嬷嬷说了一席话,不觉已经到了巳时,想到她的那些花花草草,便没再多歇,直接去了药园。

到了地方,才知道昨日签了卖身契的老头早已被领到这来,只是没得她吩咐,古德全也不敢擅自安排,只得让他候在药园的一处偏殿里。

林风一路走过来,见到了不少打理得当的花草,其中占了大部分的药草更是养得精神,不由对于种植养护这些花草之人产生了些惺惺相惜之感。

说到底,他并不认为以卫明沅王妃之尊,会亲自动手打理这些植物,不过是下人之功安在她身上罢了。她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能有什么能耐?看看看,日上三竿了,臭丫头还没到,难道不知道该收集晨露来入药吗?那些药材可是渴了一晚上了,她就这么渴着它们不成?

他瞧见底下那些奴才们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动一动手去浇灌那些个娇花和珍贵的药材,顿时来气,更可恶的是,他自个儿想去动手却被拦得死死的,他压根儿出不了偏殿的门,于是看姗姗来迟的卫明沅更加不顺眼了。

当卫明沅出现在偏殿之时,林风几乎跳起来便开始数落她,“臭丫头,几时几刻了,还有没有一点自觉,既然起不来,就不能早点安排下去?哎哟,可怜的药哦,说不定已经被晒蔫了!”

卫明沅看他西子捧心,做痛心状,顿时嘴角抽了抽,她是来晚了,可那些花草因着用兑了灵泉的水浇灌,如今还精神着呢,没有他说的那么夸张。如果不是早知这样,她也不会那么淡定,毕竟是药材。

至于不让下人动手,主要是因为她吩咐过,这些药材浇灌的水必须每日由她来配置,底下的人见过她在水里放东西,而药材也的确长得好,便不敢轻举妄动。至于为何这么做,主要是怕日后有人问起,她自问除了加些灵泉水,没有其他特殊的种植技巧,若真有人问,她也能有个说法,至于加的东西为何物,那就是秘密了,想她一届王妃,除了那两位还没人能逼她拿出来的。

当然,这些考虑,她并不认为值得和眼前老人说道。宁王昨日本打算告诉她老丈的身份,只是发生了后来的事情,一时忘了,所以她如今还不知道林风的身份,只当他是个泼皮无赖。

如今这泼皮无赖签了卖身契仍旧这般嚣张,她性子再好,也忍不住皱了皱眉。看向古德全,“古管家,府里的下人如何行事的,便如何安排下去吧,不得特殊。若他真有本事,再提拔他不迟。”

古德全看了眼被当成了泼皮无赖且即将被奴驭而不自知的林神医,顿时有些汗颜,王妃如此待林神医,他日后还会为王爷诊治吗?

于是不得不委婉地提了一句,“王妃,这位林大爷看起来是有大能的,这样是不是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