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因为誓言,并没有碰过女人,但男性的本能却让他模糊的知道该如何。
“放开我!”这样的情况真真吓坏了若樱,一种濒死的恐慌让她拼命挣扎抵抗,却根本无济于事,面对失去理智的男子,那种绝望和无助感扑天盖地而来,她的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面临这种不堪的境地。
突然,身体骤烈的撕裂之痛让她的身体猛的一僵,那种席卷全身的痛楚让她尖叫出声,泪水流淌的更快了。要命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后退缩了一下,却带来更猛烈的疼痛,令她浑身颤抖,冷汗直冒,只能无力的任人鱼肉。
眼前的美好却让萧冠泓忘记了一切,此时他只想碾碎身下的人,让她和自己合二为一。
这里是湘王熙京的府邸,并不是将军府。
萧冠泓自去了楚湘封地后,几年都不曾回熙京了。这次回京都则是因为他在与北漠的一战中大获全胜,班师回朝,将隶属京都的军队交接给宇文腾,他自己的军队依旧留在楚湘封地。
不管哪朝哪代,皇上最忌讳皇子与朝中重臣走的近,但宇文府去逝的罗夫人与楚贵妃少女时便是闺中密友,两人情同姐妹,因此萧冠泓与宇文府来往亲密倒也没人敢指手画脚,就连顺元帝也是点头默许了的。
萧冠泓初次开荤,屁经验皆无,加上体内气势汹涌的霸道药性,动作自然谈不上什么温柔和怜香惜玉,跟上战场上冲锋陷阵的架势没两样,简直称得上是粗鲁蛮横,与他那张娇孽横生的俊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身下的那具身体媚骨天生、弱若无骨,真的很奇妙!那么香,那么软,艰难挤入的一瞬间虽然令他有些疼痛,但更多的却是让他一麻,不能自已的闭上眼睛,畅美的低哼了一声,“唔!”仿佛是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梦寐以求的天堂。
而后,他双眼赤红,脑中一片空白,根本不能控制自己,仅是凭着男人的本能不断索取。
“禽兽,你去死!”在此期间,若樱因手被天蚕丝缚着,一身的武功也使不出来,只能强忍着巨大的痛楚,一直竭力地挣扎着,两条腿拼命想关起来。
“我杀了你!……”可是曾经几次的交锋她都不是这厮的对手,此时的他像极了一头狂猛的野兽,力气大得惊人,浑然忘我地弓着身子,忘情地耕耘着,冲撞着,她无论如何也挣不脱,只得气喘吁吁地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瞪着他,奢望用冷厉的眼神杀死他。
当然这纯属她的痴心妄想。
时间一长,她感觉自己快崩溃了,手腕上的捆缚也越来越紧,体力亦到了极限,带着对那个在自己身上纵情肆虐的男人的滔天恨意,终于在这又累又痛中昏睡了过去,睡一觉吧!她在心里慢慢祈祷着,或许一觉醒来,眼前的噩梦会自动消失。
在昏睡过去的那一刹那,她竟然想到了白衣如雪的南宫辰,以及他嘴角那朵即狡黠又动人的笑花……她心里突然一痛,无边无际的悲凉与酸楚将她淹没,眼角晶莹的泪水止也止不住的汹涌而下。
不知过了多入,紧闭的房里终于传来萧冠泓低沉的声音:“来人,本王要沐浴。”
“是,王爷。”
守在门外的清风和明月听到主子的声音,不禁大喜过望,立刻答应了一声,忙忙的吩咐下人去提热水。湘王爷因为曾经的誓言一直不碰女色,这未免让拥戴楚王爷的部属们心下焦急,还指着他早点结婚生子,然后过继个孩子到楚家,亦算是为楚家留个香火。
清风明月等人俱是楚家忠仆之后,对萧冠泓忠心耿耿的同时也不忘记楚家之恩,自是希望主子能早点想通,破了色戒。
虽然他们也痛恨对王爷下药的人,但不可否认这是个让王爷懂得男欢女爱的好楔机。
楚贵妃死后,母仪天下的韩皇后方才能扬眉吐气坐稳后位,开始迅速发展自己在宫中的势力,随后千方百计的陷害才十一二岁的湘王,但因顺元帝对萧冠泓很是宠爱,韩皇后的计谋尽数施展不开。
在萧冠泓出宫到自己的封地之前,韩皇后害怕纵虎归山,便买通了从小侍候王爷的几个宫女,不但让她们引诱湘王爷早行人事,还要在王爷动情的时候刺杀予他。
萧冠泓打小防心就重,自是不可能上当,当即痛下杀手,将一干宫女击毙于掌下。彼时韩家势力正盛,萧冠泓一时还不能奈何韩皇后等人,从那以后,他便立誓——不报此仇,绝不沾女色。
其实在清风等人看来,沾不沾女色跟报不报仇没有多大关系,但凡是个男人,还是要阴阳调和的好,不然整日只懂得操练军队,带兵打仗,时间一长难免会阴阳怪气的。
没看到宫里的公公们吗?一个个妖里妖气的,翘着个兰花指让人倍感惊悚。当然公公们没有男人的那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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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章 新奇的玩具
“奴婢已备好了香汤,请王爷沐浴更衣。”下人恭敬的请示着。
“嗯,都下去吧!”低垂的帐幔里传出萧冠泓慵懒低沉的声音。他此刻正微微的欠起身,仔细的打量着臂弯里沉沉昏睡的若樱。
他已经解开若樱手腕上的天蚕丝带,发现她的手腕都被布条磨的红肿破皮了,可见她挣扎的多么厉害。
而且她看起来累惨了,乌云般的长长秀发散乱地披在他身上和床榻上,精致的眉皱的紧紧的,面色苍白凄厉中含着无尽的痛楚,眼角尽是泪痕。
娇嫩唇瓣被自己蹂躏得红肿不堪,上面凝着干涸的血迹。
萧冠泓眸色微暗,伸指在她唇上轻轻拭了一下,发觉那是她将自己的嘴唇咬破了多处,以至于渗出了血迹。看着那深深的齿痕,饶是他一向冷血无情,心硬如铁,此时心里也不由得揪紧了起来,眼中有心疼和不舍,还有一丝……复杂,甚至还有几分心虚。
他也不知自己折腾了若樱几次,才终于将浑身憋满的邪火宣泄了出来,现在只觉得浑身清凉爽快,仿佛全身的毛孔都在张开呼吸,舒服极了。
可若樱这副遭凌辱后的凄惨模样让他觉得自己真是罪大恶极。
“对不起!我果真是禽兽……”他喃喃地道。
他难能可贵的自我谴责了半天,才轻轻抱着若樱下了床去沐浴,刚才那么大的动静,两人汗水如注,身上俱黏黏糊糊的,不经意回头却看到床上已经皱成一团的床单,那上面布满汗渍污物和大滩猩红的血迹,那红红的颜色令他触目惊心,不由得自责自己做得实在太过了,同时更为恼怒那个下药之人。
沐浴的时候,萧冠泓贪婪地看着若樱完美诱人的娇躯,只觉得世上没有比这更美的风景了。她一头墨发披散,凝脂玉肤尽显妖娆身段,削肩细腰,丰乳配上恰到好处的娇臀,真是太美了!
上天好像特别优待她,将她浑身精心雕琢的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
“真美……男人就没这么好看……”他惊叹赞赏着,不停的用手摸摸她的白嫩酥胸,捏捏她的细腰长腿,然后不停的在上面亲吻吸吮,就像小孩子得到一个新奇的玩具爱不释手地反覆把玩着,并且和自己的身体部位做着对比,感受着男女之间的奇妙差异。
看着摸着,他不禁又心猿意马,呼吸为之急促起来。
好在他及时清醒,看到那光滑如瓷的肌肤上满是斑斑青紫和被掐的红痕,以及青手印子,特别是大腿根部的红肿,顿时内疚起来,直骂自己禽兽不如,不敢再想入非非。
他收敛心神,匆匆替两人洗净,拿软布为若樱轻轻拭去全身的水珠,动作轻柔仿佛是在呵护一件奇珍异宝。
须臾,他抱着若樱回卧房。床上已经换好了干净整洁的床单铺盖,小桌上也放着新鲜的水果和点心。他胡乱的吃了几块点心,用茶水漱了口。
本想叫醒若樱也吃点,可不知是出于什么阴暗心理,他居然没有开口唤醒她,随后心满意足拥着人事不醒的若樱休息了,并且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萧寇泓感觉从未睡的那么香甜过,丝毫没有因为若樱睡在旁边有什么不习惯,反而觉得身心舒泰,神清气爽,浑身精气充足,母妃离去后的那些伤痛和阴冷似乎都离他而去。
自从母妃死后,他在皇宫里生活的那几年一直是小心谨慎,时刻防备着韩皇后和那些居心叵测的同胞手足,从来没有踏踏实实的睡过一觉。
楚贵妃憾然离世时,萧冠泓才十一岁,但已经是个风姿翩翩的小少年了。他看着奄奄一息躺在床榻中的娘亲努力撑着一口气,睁大一双泪眼不舍地看着他,仿佛想将他的样子牢牢刻在心间,直到永生永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