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眼却发现自己身无寸缕,像个初生婴儿般赤条条的暴露在萧冠泓眼前,她的脸色“腾”地一下就红了,恨恨地瞪了始作俑者一眼,顶着萧冠泓戏谑的目光,赶紧又缩回柔软的锦被中。
萧冠泓吃吃低笑出声,然后舒臂将她晶莹粉嫩的娇躯紧紧揽入怀中,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脸上的红晕,一双漆黑如墨的灵动凤眸亮得吓人。“叫你沉不住气,什么破消息值当你这样大惊小怪的。”
“人家哪有大惊小怪?不过是觉得这则消息太过突然罢了!”若樱娇嗔道,见他薄唇浅笑,虽温柔似水的望着自己,但深遂的眼底一片火热,如六月的毒辣的太阳般灼热灸人,俊美无俦如俦的模样犹如神祗一般。
她脸上的红晕更深了,眼神简直不敢与他对视,怕溺毙在他深情的目光下。
像是为了逃避什么,她不满地张嘴在他健壮的铁臂上咬了一口,却发现他手臂肌肉筋实,自己根本咬不动,连个浅浅的牙印都未能留在上面,不由得抱怨道:“怎么这么硬?咬得牙酸。”
“噗哧!”萧冠泓忍俊不禁,低笑调笑道:“还要更硬的,要不要咬着试试。”边说边不怀好意的蹭了蹭她。
“啊!坏蛋。”若樱立刻小声的惊叫一声,脸色都有些变了,拼命的弓起身子向后退缩,显见她心有余悸,似乎是怕死他那话儿了,嘴里色厉内荏地道:“警告你呀!再来我可翻脸啦,你今天有完没完?”
也不怪她如此胆怯心慌,害怕萧冠泓再次求欢,说起来是有原因的。
这些日子因卷轴之事太过诡异,居然掺合了车遇,北玄和西呈三个国家赫赫有名之人,原本只想找出那些怪人为什么这么怪?究竟是什么原因?不料追根究底之下扯出这些麻烦人物!这下不得不引起大家高度的重社,同时也令这件事一下子变得棘手起来。
有事情忙,日子就过的飞快,同时萧冠泓的腿也恢复的极快。前几天两人颠鸾倒凤时都只能从后面,或者若樱在上面,或坐起弄事,不料今日他的腿就可以跪着行事了。
这下子萧冠泓可心花怒放,他毕竟是身强体健的雄性,性事上面自然喜欢掌握主动,虽说偶尔花样不断,但还是喜欢自己在上面的姿势多些,能令他酣畅淋漓的享受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腿一好些,就好比英雄有了用武之地,兴味盎然之下酣战不休,若樱哪是他的对手,没机下就举白旗投降了。这会子见他那话儿又精神抖擞,自然心中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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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本文是架空,文中名字多多,我怕弄混弄错,也怕亲们看的糊涂,就不取表字之类的,那会让俺想破头的,各位就原谅俺一下,将就之,别较真!呵呵
正文 128 来了个鬼子
萧冠泓的手臂揽着若樱薄削而又圆润的香肩,不重不轻的微用力,只一瞬,便将辛辛苦苦退了一箭之地的人儿又卷回自己的怀中。
先朝着那一直蛊惑自己的娇艳欲滴的红唇重重的亲了几口,尔后才带着安抚意味地道:“看你怕的,天可怜见,不碰你就是了,老老实实的别动,不然后果自负。”
得了他的保证,虽说没有多大的诚意,但总好过没有,若樱这才敢将手臂放到他的劲腰上。
纵然嘴上说的爽快,可两人光滑的身躯一挨上,萧冠泓就浑身骚痒般难受,如万蚁钻心,不住的用自己的身子磨蹭着若樱香软的娇躯,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舒服的哼了一声,忍不住小声要求:“若若,摸摸!”
若樱脸上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红晕又爬上双颊,纤细的手指在他腰上软肉上一掐,再狠狠一扭,咬牙切齿地道:“我替你摸!”
“嘶!心肝,轻点轻点!”萧冠泓低声讨饶。他全身上下肌肉结实,有的地方还有力的贲起,唯独腰间有一块痒痒肉,既怕疼又怕掐,好比练武之人身上的死穴。
以前若樱也掐过,他却面不改色的死撑着,坚决不暴露出弱点。但随着两人的感情日渐深厚,逐渐变得爱向对方撒娇,有些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事便没有坚持的必要了,坦诚布公的向心爱之人合盘托出自己的罩门,想以此博得爱人的怜惜。
不想弄巧成拙,若樱正苦于找不到拿捏他的方法,他却自动送上门来找虐。若樱一边在心里笑得肠子打结,一边轻言软语的安慰,可一旦他松懈下来,就拿出手段戳他那死穴,戳得萧冠泓求饶连连,好话不断。
为此,若樱颇为洋洋得意,以为自己能够辖制他了。
萧冠泓这才知道上了当,顿感啼笑皆非,不过看着若樱神采飞扬而又神气十足的小脸,觉得自己卖力演出能博佳人一笑也值了,于是每次都听之任之的随若樱又掐又扭,只觉受用无穷。
若樱见他又服软了,便收了手,还甚是好心的顺手替他揉了揉那块痒痒肉,惹得萧冠泓浑身一阵颤栗,吸得气要求道:“若若,没有摸对地方,在下面啦!”
若樱不理他那茬,狠狠瞪了他一眼,轻啐了一声:“呸,你在张狂小心我揍你,且问你,方才说杨若凤是我姐姐的事你听谁说的?这事听着怎么这么怪异啊?”
萧冠涨怕真惹恼了她自己也没好果子吃,只好无可奈何的平息着叫嚣的身体,同时也庆幸有话题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必时时刻刻惦记着和她翻云覆雨,便低声道:“自然是听我未来的岳父大人说的啊?不然谁有空关心这种事?吃饱了撑的!”
若樱一怔,心中却有些奇怪,爹爹来过她怎么不知道?还得萧冠泓告诉自己。
萧冠泓就似她肚子里的蛔虫,见她眉微颦便知她所想,遂也不逗她了:“赤凤候午时匆匆而来,就是想同你商量,他想让杨若凤认祖归宗,改回赤姓,恰好你在小憩,我不想因这点小事吵醒你,本想陪着他吃顿酒,可你爹现在要忙杨若凤的事,也抽不出空等你醒来,我便自做主张让他先去忙,包揽下传话的任务!……哎,若若,这杨若凤说来也不是外人,是你小姨凤飞飞的女儿,当年凤飞飞……。”
若樱听着他低声叙语,懒懒地动了动身子,在他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并不是很感兴趣,同样也不认为是多大个事,无可无不可地道:“哦!小姨也找到了啊?……看来我又要多个姐姐了。”
怎么说她的心也是肉做的,凤歌似有意或似无意的行为还是有些伤害到她,以前对亲情满怀着渴望,以一片赤子之心满心待着家人,在多次受伤后渐渐的凉薄下来了,就像她自己想的那样,没找到亲人前,不是也过来了?没必要觉得天塌下来了。
萧冠泓对她的淡然的反应很满意,说他自私也好,霸道也好,虽然希望若樱找到亲人,但依旧不想她把心神放在自己以外的人身上,他占有欲极强,总希望她的眼睛时刻围绕着自己,更希望她的心里时刻想着自己。
他抚着若樱绸缎一样的肌肤,轻嗅着她身上好闻而诱人的香气,轻声道:“随他们闹去,你只管想着我,天塌下来有我给你靠,依我看,这事怕是没这么简单,你娘那么个厉害人物,会让自己多个私生女?并且这私生女还是她妹妹生的,这无异于是当众狠狠打了她一记耳光,令她多年辛苦维持的风光名声顷刻扫地吗?她会是这么逆来顺受的人?”
若樱阖着眼睛昏昏欲睡,却依旧打起精神道:“先前看我娘好像过的很幸福美满,爹也是坦荡之人,妹妹乖,弟弟可爱,可不知怎么闹了这么一出?他们被人指指点点也就罢了,这节骨眼上,只怕对若鸾的婚事有碍,不过,这杨若凤的模样倒是和我有点像,比若鸾长的还像我,可能因为她是姐姐的缘故。”
“嘁!”萧冠泓却不以为然,他将下巴挨着若樱的发顶闭上眼睛,冷笑连连:“她哪里生得像你?便是给你提鞋也不配,你可别遭践自己了!这件事你索性不管,静观其变。”
说罢,他没听到若樱出声,垂目一看,若樱早梦周公去了。
……
萧冠泓猜测的不错,凤歌自是不愿意让赤焰认回杨若凤。
就算杨若凤是亲妹子所生,理所当然要多加疼惜,可那也要看跟谁生的,谁叫凤飞飞是和赤焰生的呢!就怪不得凤歌不待见杨若凤这个外甥女了,哪个女人碰上这种事只怕都不会笑逐颜开的欣喜接受,除非自己不能生养。可凑巧的很,凤哥自己就生了两个女儿。
但凤歌不是傻瓜,自是不会像个市井妇人一样立刻跟丈夫恶言相向,相反她表现的很平静,甚至还笑着向赤焰说恭喜,谁又能知道她嘴里道恭喜的同时,心里却在滴血,恨得咬牙切齿——他奶奶的,谁要道喜啊?有亲妹妹的消息?谁要听她的消息啊?若是想找凤飞飞,她用得着这么多年都找不到么?
凤歌表面是若无其事,该干嘛就干嘛!但她暗地里却吩咐人去调查杨若凤,她又不是赤焰,觉得是自己的女儿就喜欢的天都恨不得塌下来了!
这也是凤歌满腹牢骚的原因,她又不是没给赤焰生过?且现在若鸾正要为搬出凤临阁而伤心不已,赤焰却在这里为个不知是打哪里来的个野种欣喜若狂,这是想气死谁啊?
不过赤焰既然说她是杨若凤的姨母,于情于理她都应当去看看自己外甥女是不?
“若凤拜见姨母!姨母安好。”杨若凤一脸战战兢兢的来到偏厅,对着端坐上首的凤歌盈盈一拜,声音虽甜美动人,却带着一丝怯怯可怜的味道,而她惴惴不安的模样,将小媳妇惶恐不安的表情演绎的恰如其分,仿佛面前的人不是亲姨母,而是个恶婆婆。
凤歌面沉似水,既不叫杨若凤起身,也不说话,只是接过宁王府侍女呈上的茶盏,揭开茶盖漫不经心的拔弄着盏中的茶沫,茶盖与荼盏碰撞发出轻微声音,在这寂静沉闷的花厅里显得特别的刺耳。
宁王慕容洛没有大婚,美艳的姬妾虽一大堆,但正经上的台面的却是一个也没有,所以这小偏厅里也没有女眷相陪,再加上宁王听赤凤候报备过此事,知道这是赤凤候府的家务事,也就没有多事的来趟这场混水,只命侍女在这里好生侍候着凤夫人。
守王没想到喾儿无意中救下的这个女子,居然是若樱同父不同母的姐姐,感慨之余不免庆幸不已,还好自己没有对杨若凤辣手催花,不然如今这事可真是难以善了。
杨若凤躬着腰,久久等不到凤歌叫起声,忍不住悄悄撩起眼皮去瞄凤歌,不妨凤歌正一脸倨傲,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满眼的不屑一顾和鄙夷之色。
当下两个的目光撞了个正着,杨若凤慌忙垂首敛目,像个做错事的孩童般慌乱,小心翼翼地道:“若凤本当早日去拜见姨母,只是……只是爹爹……不,不,候爷说还要再等等,现在的若凤不大合适去候府,外甥女不敢擅自做主,所以才耽搁了给姨母请安,万望姨母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