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念珠从进来后说的话不超过一只手,其它时候多数是一副端庄过头,忐忑不安的模样,在宇文凤看来,这委实有些畏畏缩缩、小家子气,但她是个厚道的娃,肖念珠马上就快是自己的大嫂了,如果没有优点想来自家眼高于顶的大哥也是看不上的,她这个做小姑子的没有置喙的权力。
而乔表姐就更过份,起初口齿伶俐的夸夸其谈,俨然混得如鱼得水,聒噪的让人恨不得堵了她的嘴,不料被萧冠泓毒了两句,居然不中用的被毒哑了,非但如此,末了还一副泪眼婆娑,梨花带雨的委屈模样。
对乔莲这种娇揉造作的举止,宇文凤不予置评,在她看来,乔莲这朵小白花未免太不堪一击了,想她和萧冠泓那厮打小就认识,没少吃他那张嘴的亏,幸亏他素来是个沉默少言的人,你不惹他心烦,他一般对你是视若未睹,更犯不着纡尊降贵的刻薄你两句。
至于萧冠泓不提也罢,除了对他媳妇和儿子有求必应以外,其它时候要么冷着一张脸,轻晃着手中的白玉杯含下一口美酒;要么便是抿着唇不肯说话,只管低头和臂弯中的姬复默默对视。显而易见他心情不悦,但即使这样,他举手投足间依然矜贵高雅,有着足以致命的魅力。
这种诡异的组合,任你大罗金仙也下凡无可逆转益发沉默的气氛,一顿饭众人吃的是索然无味,那些令人垂诞三尽的美酒佳肴最后吃到嘴里竟然味同嚼蜡,倒是蛮符合食不言,寝不语的礼仪。
用膳完毕,宇文凤把筷子一放,带着两位小姐就匆匆告辞了,心里万分后悔听信了乔莲的话弄得自己苦不堪言。而跟在她身后的乔莲临走时蓦然回首,抱着几丝侥幸希望能看到萧冠泓偷偷追随着自己的目光,不料却大失所望。
那人正一手抱娃,一手帮他的娘子斟茶,眼神温柔,满脸的轻怜密爱。乔莲的眼神顿时升起了小火苗,纤手不由自主的攥起了小拳头,她恶狠狠的剜了若樱一眼,内里却充满复杂的感觉,有嫉妒、有不甘竟然还带着几分老天真不公的愤世嫉俗。
萧冠泓见人走了,脸上终于放晴,转眼却见怀里的小家伙眼睛微闭,有昏昏欲睡之势,非常可爱,忍不住“哧!”的一声低笑出来,今天儿子没尿他,让他受宠若惊:“小猪。”
他担心若樱没吃好,又柔声道:“你方才没怎么吃,还要用点什么?用完咱们再出去逛逛。”
“唉!”若樱意兴澜珊的叹了一口气,无限唏嘘地道:“没出来整日想到外面来,出来了却好似没什么兴头了,真是矛盾。”
萧冠泓漆黑的眼神一亮,不动声色的暗自盘算起来。
片刻之后,他状似不经意的道:“本想带你们娘俩去城郊好好玩玩,可这小家伙好似要睡了,天气日渐冷了,怕是吹不得风,要不咱们等他睡会再去?”
若樱垂眸凝视姬复,见他水汪汪的眼睛已经阖上了,长长的睫毛扑撒在粉红的脸上,红红的嘴唇微微嘟着,心里一软,轻声道:“要不我们先回去吧,来日方长,还怕没有出来玩的机会吗。”
若樱的话正中萧冠泓下怀,世人都说女人善变,恐她反悔,立刻低声吩咐仆妇:“你们都出去准备,即刻打道回府。”
……
马车内很宽敞,因小主了睡着了,所以马车跑的比平日慢上许多。
先前就说过萧冠泓之所以带若樱出来就是为了让她心情愉快,但他这样做的目的最终还是为了向若樱求欢,只是怕若樱又骂他禽兽所想出的一个迂回方法。
这会儿回到马车,兼之闪闪发沈的小太阳又睡着了,车里就他夫妻二人,萧冠泓心里便有些想入非非了,本想压着兴头回府,只是素的久了,却真是有些按捺不住了。
他悄没声息的坐到若樱身边,缓缓将她抱在腿上,低声道:“看什么呢?有你相公好看?”
若樱正撩着窗帘子打量着外面鳞次栉比的街坊,冷不防被他吓了一跳,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放下帘子转头看他:“不要脸,有这么夸自己的吗?”
萧冠泓笑吟吟地望着她,勾人的凤眸水光流转,酒气微微,捉了她的柔荑放到嘴边轻吻:“马车行的好慢,我们做点什么打发时辰吧?”
“做甚?”若樱狐疑的瞄着他,总感觉他的笑意不怀好意。
萧冠泓似笑非笑,凑上去亲她:“小泓泓要造反,你快快安抚它罢。”说着又将若樱的手往下按。
若樱一触着那尾暴龙,如何不知,遂红着脸儿咬牙:“这是在马车上面,还有他……”她扭头示意睡在摇篮里的姬复小盆友。
萧冠泓恍若未闻,不管不顾的抱起她往软榻上一放,低低道:“若若,乖,听为夫的,你夫君快要死了,你怎能见死不救?”一手压着她,一手急急扯去她的衣服。
“回府再说。”这几乎是他每次行房前的口头禅,若樱听得多早免疫了,她扭动身子,捻住衣襟,只是不肯。她气喘挣扎,想要推开他。
萧冠泓轻轻用力,把她身子扳正,按着她急喘着道:“等不及了,你莫白费力气。”说着用力一扯,将若樱的衣服扯了下来,轻哄道:“你我久未干这事,你未必不想?今日必要弄到尽兴方收手。”
若樱急忙抓住锦被掩住自己,声音压得低得不能再低:“你作死啊,这里可是大街上。”
萧冠泓坏笑:“大街上不怕,我先发一回,回府再弄。”说着话就把自己的衣服解开扔在一旁,动手去扯锦被。
他一扯开,若樱不着寸缕的身子便落入他眼里,丰乳细腰,那羊脂似的绝美身段惹得人血脉贲张。
萧冠泓的分身早就直掘掘的,却还是忍不住暗赞:“这身段儿真乃稀世难求,只说生了孩子的女人身材多少会走样,若若却还是少女模样,果真是个绝节尤物。”
若樱有好几个月未同他交欢了,心里居然没出息的胆怯起来,忍不住打他的手:“冷。”
萧冠泓笑的邪气,眼神似饿狼一样冒着绿光:“一会你就会喊热了。”
说着就握着颤颤巍巍的莹白揉弄不止,在粉颈上亲了几口,又在凝脂上咂了几下,又嘴对嘴儿猛吸狂吮,弄得若樱浑身燥热难安。
若樱之前推拒不了他,又不敢大声嚷嚷,恐吵醒儿子和外面的侍卫就不好了,拉拉扯扯间却让他得逞。
那嫣红欲滴的樱唇小巧柔软,萧冠泓亲越有味,双手越揽越紧,她的酥胸紧贴着他,心道:“奶子也越来越妙了!”
他刻不容缓的分开若樱的腿儿。
若樱被他身上淡淡的酒气一熏,心中不知怎的有些害怕,所以并不迎凑,只左右摇摆不让他得手。“混蛋,就不能忍忍?”
“娘子,若若。”萧冠泓急得在她身上乱磨,娘子若若的叫不停口,找准桃花源地便顺势而入。
只是越入越艰涩难进,他心里疑惑不已,喘着气道:“若若,不是说生过孩子的妇人会阔些,为何难以进入?嗯?哦,明白了,想是久旷,你身子底子又好,这里越发的变小了。”
他一面说,一面恋恋不舍地亲她嘴儿,摸她乳儿。
许是若樱年轻,生完孩子后身材恢复得极好,她又练过功,坐了这么久的月子,身子竟如处子般,尤其是她还给孩子喂奶,那酥胸越发白莹润泽,让萧冠泓喉头不住的滚动,口水猛咽。
“闭嘴,你就不怕外面听见,还有昊儿呢。”若樱气喘微微,不胜娇弱,身体软成一泓春水。
萧冠泓一喜,感觉犹如泡在热水里,通体舒泰,搂过若樱的颈儿亲着嘴儿,反复前行,终是攻进玉门关。
若樱吃疼,咬牙忍受,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遂不满地捶他几下,挣扎了几下:“轻点,疼啦。”
萧冠泓正在兴头上,如何能饶她,下大力气的开始弄事,一下都不歇,弄得她身儿乱抖,低低地轻声呼疼。
萧冠泓忍不住嘶声道:“若若,太爽了。”
他的大手轻拍了下她的臀儿,她的身体一绷,他急吸气:“别咬,放松。”又轻拍了几下她的臀儿,发出小小的啪啪声。
若樱身体绷紧的更厉害,弄得他低哼不止,差点一泄如注。
若樱乌漆般的青丝早已散乱,娇喘吁吁,俏脸左右摆动,渐得趣味,想叫又不敢大声,只能婉转莺啼,媚态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