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2 / 2)

陶氏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对方逼人的气势。

罗世子一脸愤怒的瞪着陶氏,满面痛心的把手中一物向陶氏狠狠砸来,怒发冲冠地道:“贱人,看你干的好事,骗了本世子这么多年,如若不是王爷发现的及时,本世子将会沦为世人的笑柄,真是可恨之极。”

陶氏被粗绳捆绑着,避无可避,只能侧了一些头,依然被那件东西砸到肩上。她娇滴滴的痛呼一声:“啊!”那件物品却掉到地上,陶氏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那啊字就含在口里了,头上即刻就冒出了冷汗。

地上躺着一个香袋儿和一封信函。

陶氏娇美的脸上的神情遽变,还未来得及想好措辞,冷不防世子夫人温温婉婉地开口了:“夫君息怒,何必为这种下贱胚子生些闲气,没得气坏自己没人替,幸亏发现的及时,若是以后再发现,那可是丢人丢大发了,我们也不必和王爷太见外,求王爷帮着遮遮丑也就过去了。”

罗世子脸上的怒气稍霁,对着萧冠泓一抱拳:“王爷,这贱人和那野种便交给王爷处置,世子府一切但听王爷吩咐,只望王爷帮着向圣上说说情,罗府绝对没有谋逆之心,都是这来路不清白的妾侍搞的鬼。”

陶氏在下听得明白,急忙娇唤:“世子,什么野种?什么不清白?你先听妾身解释啊!”

世子夫人对着站在陶氏身后的仆妇使眼色,那仆妇立即拿了帕子堵住陶氏的嘴。世子夫人的目光如刀子扎在她身上,高傲地抬起头,冷冷地道:“淫妇,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世子宠爱你这么多年,你却与别的男子有染,并生下孽种企图混淆罗家血脉,本该家法处置了你,你却闯下弥天大祸,差点祸及罗府,现在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无法保你了。”

陶氏有口难辨,只能唔唔的胡乱摆头。罗世子对她怒目而视,被戴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是个男人都生气,何况他还把罗素雪这个野种养了这么多年,真当他是冤大头啊?

萧冠泓站起身,一袭黑衣,长身玉立,眼角一撇身旁,淡淡地道:“带陶氏到法场,让人把那香包和信函带上,公布这妇人所犯的罪行,当场凌迟处死,让行刑的人慢慢割,一刀一刀片个两三天,明白吗?”

陶氏一听就软软的晕了过去,被侍卫提落着走了。罗世子跟着去监督行刑,亦步亦趋的走了。

旋即萧冠泓吩咐侍卫:“罗素雪和谋逆的阮家有勾结,藤萝馆一直是他们的据点,全抄了吧!且罗素雪为陷害王妃,买凶杀死两位梁国皇子,以至于挑起两国战争,本应立即处决,但总得给梁国皇帝一个交待吧,好歹人家死了两个儿子,那便延后再斩,先让人帮罗小姐治那见不得人病。”

世子夫人笑逐颜开:“王爷英明,这个野种仗着点小聪明,素来猖狂惯了,胆大包天,治好了病怕她又想法子狡辩,到时又牵涉到王妃便不好了。”

萧冠泓微颌首,漫不经心的低头抚袖:“夫人有何高见?”

世子夫人谦逊的一笑:“王爷若信得过妾身,便将她交给妾身一晚上,定让她服服贴贴,老老实实,到时王爷可以让她游街三天,对世人也好起个警醒作用,更对那些妄图飞上枝头做凤凰人,手段卑劣到无所不用其极的人一个警告。”

萧冠泓淡淡一笑,人若谪仙:“夫人所言极是,本王也认为她杀死两位皇子,实乃千古罪人,轻易的死似乎太便宜她了,先给夫人调教调教吧,只要余一口气就行了,其他的,夫人看着办吧,就算剁去四肢,做成人彘也行的,前提是得让世人看穿她丑陋的容貌,暴露她的罪行和险恶用心,将她所看重的一切全消毁,继而就随夫人意志即可。”

“谢王爷!”世子夫人大喜过望,连连点头,只差高兴的对萧冠泓磕头。她其实还想把陶氏也剁掉四肢,剜去眼球,铜汁灌耳,割舌破声,做成人彘,然后泡进酒缸。

陶氏和罗素雪对于她来说就是那眼中钉,肉中刺,即使睡梦中都不会忘的仇人,只苦于一直没抓到对方什么把柄,被这两个人隔应恶心了这么多年,终于能一雪前耻了,可想而知她这十几年的怨气有多大了。

不要觉得残忍,女人对于情敌那的确是恨之入骨,挫骨扬灰犹嫌不够,再残忍的事都做的出来。

萧冠泓略做沉吟,挑挑眉,饶有兴致地道:“本王惯喜成人之美,看夫人兴致颇高,不如将罗小姐请出来先治病吧,她这病其实也不难治,只要用刀将她脸上、身上异常的地方刮掉就行了,去去皮,多流点血,保不齐就好了。”

“王爷说的甚是有理,可不就去去皮嘛!现现原形也就好了。”世子夫人笑容可掬,兴味盎然的吩咐:“来人,去将那个妄图谋反的野种抓来,王爷和本夫人心地善良,还是否先帮她治病吧!不过她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你们小心她狗急跳墙。”

萧冠泓潇洒的撩袍坐下,闻言淡淡地道:“若是她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必太过客气,她动手就打断手,动脚就打断腿,动嘴就割舌头,仅此而已。”

正文 183 亲,他不变态,是乃们太变态了!

世子夫人端起茶杯,用杯盖抚着杯中的茶沫,目光满是不屑和鄙夷的望着罗素雪,上上下下的打量:“素雪啊素雪,你现在要改名叫黑雪了么?啧啧!瞧你这小模样也怪可怜的,话又说回来,你终究是进了罗府一趟,也算与本夫人有几天情份,我便做做好事,权当日行一善,帮你治治这怪病吧?”

罗素雪虽然被仆妇大力的按着跪在地上,但她素来就不是个好相与的,楞是从仆妇手中用力挣出一只手臂来,以袖掩面。

因为那个人在,此时的她犹如衣服被人扒光一般,赤身裸体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这种难堪至极的感觉让她失去了一惯的从容,浑身不自在到了极点,如果地下有洞,她很想找个洞钻下去。众所周知,她自视甚高,素来和夫人不和,夫人说会为她治病,她会信才怪呢!

但万事都有个原因,她罗素雪可不是谁都能欺负的!总要弄清夫人为何要这么对自己,还有姨娘呢?人到哪去了?而且,为什么王爷会在这里?

罗素雪尽量忽略因萧冠泓在场而给自己的压迫感,低头酝酿着怒气,然后冷声质问:“治病的事就不劳夫人操心了,素雪只想问我姨娘上哪去了?”

“你姨娘啊?这本夫人就不太清楚了,得问问摄政王和世子。”世子夫人悠然自得的轻啜了一口香茗,微眯着眼睛感受着唇齿之间的茶香,很闲适惬意的模样。也是,心腹大患终将除去,换谁谁乐!

罗素雪不敢问萧冠泓,掩在袖子下的眼睛暗地将内室扫了一圈,并没有看到罗世子的影子。

不过世子夫人没有萧冠泓耐性好,她委实不愿意再看到罗素雪那副冰清玉洁的模样了。“行了,你莫白费功夫了,陶氏那贱人已被拖去凌迟处死了,世子跟着去行刑了,她那种淫妇也不是罗府的姨娘,所以你更不是罗府的五小姐,你们哪里来哪里去,本夫人诚然是厚道之人,不愿意落井下石,但你也莫在这充什么官家小姐了,看着怪眼累的。”

她请示上首的萧冠泓:“王爷,是否现在就开始为这谋逆之人治病?”

萧冠泓精致的眉宇冷硬如铁,黑衣肃杀,声音冰冷如珠:“当然。”

跪在地上的罗素雪一听,心中猛地一颤,忍不住抬头飞快的看了萧冠泓一眼又低下头,委委屈屈地道:“王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姨娘她究竟犯了什么错?为何要被如此对待?什么叫她不是罗府的姨娘?”

她一心想得到答案,奈何没有一个人愿意回答她。只听见萧冠泓淡淡地道:“来人,要刀功好的,去给素雪小姐把那黑屑刮了,手脚要放轻点,这是治病,非是要你们杀人!”

立刻就有两个侍卫出列:“属下自认刀功尚可,愿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罗素雪本就被萧冠泓的话吓得魂飞魄散,慌忙抬头,又见他一颌首,那两个人高马大的侍卫便向自己走来,本能地想要后退,可她身后有几个门神一样的婆子挡着她,其中还有一个壮硕的婆子扭着她的另一只的手臂压着她跪下,根本不容她逃脱。

她惊恐万分的看着那两个侍卫手中闪着骇人寒光的薄刃,心“咚咚咚”跳的快撞破胸膛了,用力的咽了咽唾液,惶恐的看向萧冠泓:“不要,我不要治病,王爷,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萧冠泓看也不看她一眼,轻轻掸了掸衣袍,慢条斯理的站起身,对着世子夫人道:“这里就将给夫人了,夫人请随意,本王还有要事,就不在这里耽搁了。”

言罢,一群身材笔挺矫健,英姿勃发的侍卫簇拥着他翩然离去。

罗素雪望着萧冠泓离去的方向,再也装不来楚楚可怜的模样,声嘶力竭地高呼:“王爷,王爷!你为何要这样对素雪?……”

啪!世子夫人将手中的茶杯用力掷到罗素雪面前,雪白的瓷片瞬间四散迸裂,罗素雪急忙闭上眼睛侧开头,想躲避那些锋利的碎瓷片,但还是有几块碎片擦过她的脸,留下几道细细的血丝。

夫人脸上一派冰冷,脸上全是阴霾:“丑八怪,鬼叫鬼吼的做甚?也不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多么丑陋可怕!你以为自己是七仙女吗?即便是七仙女,你以为你能美过凤王妃?哼!心比天高,王爷为什么这么对你?你心里没数吗?你为一己之心弄得王爷妻离子散,你还好意思喊冤?”

“我呸!呸呸呸!装,叫你装,你陷害凤王妃的的事,事无巨细,世人皆知,你那个贱人娘,利用旧情人掳走楚世孙,如此的罪大恶极,还指着人家多看你一眼么?天真,幼稚的可笑,把人都当傻瓜,全世就你们娘俩最聪明么?古人云: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现今就是你们的报应到了。”

“还有!”世子夫人越说越气,愤而站起身,恨恨地道:“小贱人,你和你那淫妇娘,不是天天在世子面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作张作致,哭着喊着要世子休了本夫人么?进了世子府更是整天作威作福,骑在本夫人头上屙屎屙尿!可笑,你娘给世子戴了恁多年的绿帽,你呢!根本不是罗家的孩子,却在这里充大尾巴狼,本夫人这些年受了你们娘俩许多的闲气,今日不找回场子,本夫人跟你姓!”

“来人!”夫人一脸大仇欲雪的模样,扬眉吐气地道:“先把这丑女丢到城东乞丐窝,她这么丑,寻摸着也没人愿意睡她,这样吧!”

她顿了顿,微蹙眉,做思考状,然后继续道:“哪个乞丐愿意当众奸她一次,便发十个馒头给他,就这么定了。”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王爷的人,王爷会找你算帐的。”罗素雪自知今日落到夫人手里定是没好果子吃了,可没想到结果是这么的不堪,不禁拼命挣扎起来。

世子夫人眼皮都不抬,哧哧笑将起来,眼泪都笑起来了:“做你的春秋大梦!真是会往脸上贴金,你是王爷哪门子的人啦?仇人?王爷恨不得生啖你的肉,喝你的血,不怕实话告诉你,正是王爷吩咐本夫人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