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1 / 2)

“爱丽莎·马哈顿,这个资料也确实是你,只是,你是怎么知道的?”裴卡思有些疑惑,捧着数据版的手,有些许的抖动,激动?不安?或许都有。

“怎么知道的,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局。”爱丽莎明显的不想多说,“需要做什么准备?快点吧,越拖时间长,那么就越危险。”

“哦,好,你跟我来!”裴卡思有些懵了,刚刚还在和林烯说这个问题,谁知道转眼间就有人自发的来了。

爱丽莎正准备跟着一起进去,却被缓过神来的林烯一下子拽住了手腕,“等等,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嘛?你知道你选择的这条路,有多么的危险?会死,甚至会什么都不留下。”

林烯曾经想过,为了让凌浅醒过来,为了让凌浅好起来,即使是牺牲掉几个人的命,他也在所不惜。他唯一剩下的就只有这个妹妹,他绝不希望自己的妹妹有事情。

可,真正的事情当了眼前,林烯却怎么也无法坐视不理。

说到底,林烯的骨子里是凌浅所缺少的温柔,对待人,他终究是无法狠下心来。

“你 不用说,我都知道。”爱丽莎背着身,冷冷道:“如果不是因为……我很讨厌她,讨厌凌浅,可我也知道,要是凌浅死了,那么所有人都完了。世界可能都完了,或 许,所有人都不会存在。我不是一个伟大的人,就算是世界上的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说什么。这是他的心愿,我也只是想唯一的帮他做一件我力所能及的事情罢 了!”

说完,爱丽莎甩开林烯的手,缓缓的步入了里面。

怎么会变成这样?

林烯伸出手,看着自己的掌心,不是已经决定不惜任何的代价的吗?为什么最后却想要阻止?

浅浅,果然,我还是那个最没有用的人!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在爱丽莎身上连接线路,步入协调溶剂中之后,在另外的一个空间中的凌浅,陡然感觉身上的枷锁似乎轻了很多。

凌浅隐约的觉得,她应该很快就能回去了!

“凌浅,很快,很快我们就能再次的见面了!而这一次,再见面的时候,你将是我的智囊。”

凌浅最后消失的瞬间,隐约的似乎听到谁在说话,说话的声音实在是太小,凌浅无法挺清楚到底说了什么。

带着这样的心思,凌浅慢慢的失去了意识。

当精神体终于缓缓的恢复了记忆,这才缓缓的张开眼睛。

【咔嚓——】

随着清脆的容器开启的声音,凌浅赤脚从容器中走了出来。

伸展身躯,凌浅赤着脚,直直的走向神王容器的方向。

因为仪器不能随意乱用的原因,爱丽莎所处的容器,略微的小一点,而且是放在最边上的容器中。

凌浅一步一步的像容器走进,在快要到达的时候,容器上下的开和门缓缓开启。

失去了协调剂作为浮力的爱丽莎,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倒了下来。

伸手,稳稳的将爱丽莎接在怀里,然后凌浅就这么的坐在她的身边,直直的看着爱丽莎微微颤动的眉头!

醒了!

果然,不一会儿,爱丽莎缓缓的张开迷茫的双眼,在看到凌浅的瞬间,瞪大眼睛。

“你,活着?那我,也活着?果然,连死也这么的麻烦!”

“嗯,活着,暂时是死不了了!”凌浅皱着眉,有些嫌弃的皱起眉头,“没死就穿上衣服,离开这里!”

爱丽莎目瞪口呆,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过河拆桥?她冒着生命危险,将她带出来,可看她的样子,貌似她做了一件很多余的事情!

爱丽莎顿时气笑了,这样的人,果然是无法改变!

凌浅时隔半个月重新真切的站在地球表面,心情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激动。

“该死的女人,我以为你真的死了!”

了然于胸,凌浅只觉得身上一沉,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第四卷:掠夺希望

☆、101 艾莲的宽慰

“艾莲·弗里德,注意你的身份。”

轻轻的叹了口气,凌浅淡淡的说道。

凌浅的态度之所以会这么好,也是因为这段时间,在她不在的时候,艾莲也确实不在找事,对于艾格的命令,就算是心中不满,也会尽力的完成。而这段时间,艾莲经常的来看望她,和她说一些话,这都是凌浅态度转变的原因。

凌浅本身就不是那种会刻意记仇的人,虽然曾经她确实记恨着让她尝到第一次挫败的人,可随着慢慢的过去,凌浅这样的心情也就慢慢的平淡下来。

无疑,凌浅作为这个星球的神王,绝对可以称得上公正,不会因为一己之私而做出什么伤害他人的事情。可也正是因为这份公正束缚住了她,让她无法享受到同龄人应该享受到的快乐。

十七岁之前,她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做喜怒哀乐,对待人的情绪上面,也是一成不变,没用特别喜欢,也没用特别在意。

直到遇到了艾格!

那个时候也是艾格缠着他,总是不定时的出现在她的面前,让她慢慢的习惯了他的存在,接受他的存在,渐渐也敞开了新房,这才真正的融入到了人类的生活环境。

原本似乎不跳动的心,现在渐渐的开始跳动起来,甚至,心底装的东西也越来越多,纯粹的心,此时,终究还是染上了瑕疵。

神,原来也不一定就是真正的无私!

“凌浅,你能不能不要每一次都这样的吓人?谁的心脏能这么好的承受你一次次的惊吓?”说着这样的话,艾莲却还是缓慢的松开了手。一金一银的双瞳中是掩饰不住的恼怒,似乎是在责怪凌浅一直以来的不知爱惜自己身体的行为。

凌浅有些郁闷,她自己都没有说什么,怎么这一个两个的比她还要紧张?

“我没有吓人,这本身就是寻常的事情罢了!”凌浅就事论事,本来,就很平常,平常的她已经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