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瞬间的委屈与难过立马消失不见。
只要恩公不是讨厌她就好。
姜姜像是六月的花,热烈而美丽,牢牢贴向阮淮,额头蹭着阮淮的胸口,找准心跳的位置 ,轻轻道:“恩公,姜姜就是为了救你才来的。”
“你不会死,恩公。姜姜不会让你死的。”
阮淮说不清自己现在的感受,他知道姜姜不是普通人。
难道姜姜真的有办法救自己吗?
时间仿佛静止,这一刻相拥的两人肌肤想贴,身体的温度传达到彼此四肢,暖的令人不忍放手。
姜姜睁着双眼,一瞬不瞬盯着阮淮,生怕错过阮淮任何一丝表情。
那张俊朗如明月清风的脸庞正温柔的看着姜姜,漆黑的瞳孔里倒映出她充满希冀和害怕的神情。
他不怕死,过去十六年不怕,曾经那四年害怕,先前又自信能坦然赴死,如今,却被这小心翼翼的眼神刺到。
他怕了!
怕死,死了以后,就再也看不到他的姜姜。
这得之不易的梦,不醒来便不醒来罢。
“嗯,我相信姜姜。”
终于,姜姜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姜姜的笑足以温暖阮淮冻结二十年的内心。
阮淮以为,此刻的他,甘愿奉上一切。
梦里的一切再不是水中月镜中花。
“恩公,进来——嗯——想要——”
柔媚的女子大张着腿后仰在床铺,分开的腿根中间稀疏几根毛发,蜿蜒的水迹从大腿一直到床面。
“姜姜水好多。”
阮淮红了眼,手指捻在含着露珠的花心微微一戳。
那两片软肉自发开合,露出里面硬挺的珍珠与粉红的软肉。
“嗯——嗯——再——多一些——”
姜姜的声音好似醉酒的黄莺,一点点勾动男人的欲望。
胀大的肉柱硬得发疼。
“都给姜姜。”
再不能忍,双手捧起姜姜腿弯,腰腹用力往里而去。
“啊——”
“呃——”
胀大充满的闷哼与湿软紧致的吼叫交叠而出。
阮淮睁开眼,看着紧紧相交的两腿间沁出血色,唯恐姜姜难忍,想要拔出。
反被姜姜一手按住,抱着腰更贴近了几分。
那初沾荤腥的肉棒陷在柔软的花肉里就像是被细密的水柱绞捆,越是挣扎越是深缚。
“恩公,姜姜的血,别走。”
坚硬的东西充斥在娇嫩的甬道里,姜姜有一瞬间疼痛,但很快,分泌的水液就将那些疼痛抚平,取而代之的是身体深处的瘙痒。
“恩公,你动一动,姜姜好难受。”
阮淮低头,仔细观察着姜姜的表情。红嫩的肌肤上露出别样风情,剧烈呼吸下,柔软臌胀的胸脯耸动着,小小的樱桃颤颤巍巍飘摇,阮淮忍不住低头含入口中。
从进入姜姜身体一刹那,阮淮感觉胸腹上有一股热气,熨烫了这具残破身躯。
和姜姜连接的那处更是无限火热,仿佛有东西从被绞紧的头部源源不断传来,将四肢熨烫,滚热了心口。
几乎是瞬间,姜姜察觉到阮淮身体的变化,低吟几声,身体忍不住蠕动起来。
细密的软肉摩擦,阮淮喉头一紧。双手掐住姜姜腰身,双股发力,那又胀大几分的肉棒几乎顶到姜姜宫口。
两瓣花瓣张开到最大,外层已是摩擦到肉棒后头坠着的那两颗囊球。
随着阮淮一前一后的动作,囊球敲打在阴户前后,粗大的棒身不时摩擦过顶端的小珍珠,姜姜闭着双眼开始胡乱的叫。
“恩公——恩公——”
两片花瓣像是一张巨大的唇,闭合时就如姜姜脸上那张春花骨朵似的樱桃小口,一旦被顶入,谁又能想到,可以将如婴儿小臂粗的紫红色巨根尽数吞入。
“啊——再快一点——恩公——再快一点。”
姜姜的面色红润如朝阳,眼角湿漉微微上挑,两颗棉花似的乳球如弹跳匍匐的雪兔,阮淮撞得狠,便跳的高,阮淮一抽离,又下抛,起起伏伏晃花人眼。
只是反复的撞击,姜姜身体的水像是流不尽的江河,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流下,连后股两片蜜桃似的细缝里也黏黏腻腻。
阮淮的囊袋蓄积了二十年精华,此刻还未得放闸,只将姜姜纤细腰身扣在怀里不停贴近,粗大的肉棒破开两瓣阴唇,犹如婴孩贪吃,胀大也要吞入口中。
粉色的花肉不时被冲击外翻,白色的浮沫点缀其中,犹如雪中红梅盛开。
姜姜已不能分辨意识,两只小手牢牢抓着阮淮,生怕被这发狠的力道撞开,花肉牢牢咬着戳入其中的异物,缴紧不放松。
“啊——恩公,我不行了——姜姜不行了——”
不知有多少下,那巨物不软也不放缓速度,直戳在姜姜身体里最深最软的那一点,每次都要捻在那块软绵的肉上旋转几分。随着阮淮速度的加快,姜姜已觉自己脚踩云巅,猛地喘了一口气。泄了出来。
阮淮吻了吻姜姜的额头,将没了力气的人报到怀里,下腹不再顶弄,但也并不抽出,只深埋在那痉挛后的肉穴里,温柔的看着姜姜。
“我的姜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