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并没有怎么害怕,看到李辉和周仓二人,笑着道:“不知二位有何事需要帮忙!”
李辉收回眼光,面带笑容道:“劳烦兄台,我二人走到这里,天色已晚,可否暂借一宿,明日一早我们就起程,绝不敢多打扰先生。”
小伙子开门,让李辉二人进去。一边走,那小伙子一边问:“看二位这身打扮,相比是皇甫将军手下的吧!”
李辉点头称是。小伙继续道:“听闻皇甫将军已经凯旋,如何二位流落至此!”
李辉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我们的确是皇甫嵩将军的属下,因被大军冲散,我等三千人约定在常山回合,我俩不辨方向,才走到此处,让先生见笑了。”
小伙道:“原来如此,快快进屋,二位想必风餐露宿,我这就吩咐准备一些饭食!”
吃罢饭,小伙将李辉二人领到卧房休息。这一觉别提睡的多香了。从跑路开始,李辉处处提防黄巾军追赶,和周仓两人不敢走大路,尽选僻静的小路走,两天下来,睡没睡好,吃没吃好,人都瘦了一圈。
第二天一早,李辉被窗外的声响惊醒。出门一看,以少年正在练枪,一根银枪舞的虎虎生风,看了人家的枪法,才知道自己那两下子,简直就不能放在桌面上。李辉在旁边看的正起劲,银枪的枪尖抵着李辉的喉咙。
李辉闪避了几次,都没有躲过。那少年问道:“何处来的贼人,竟敢来我家捣乱,不想活了吗?”
李辉两手上举,做出了一个投降的姿势。还没等李辉说话,旁边的一人道:“二弟,不可无礼,贵客是来我们庄上投宿,还不赶快赔罪!”
那少年收了枪,看着李辉微微一笑。李辉简直都看愣了。这少年张的,唇红齿白,大大的帅哥一个,要是不留神,看成美女也不为过。李辉连连摆手。李辉道:“小哥的枪法出神入化,在下羡慕的紧,怎敢担起赔罪儿子。”
昨晚接待李辉的那小伙走过来询问了一些题外话,问道:“昨晚见客人疲惫没敢多问,不知客人可否告知尊姓大名?”
李辉连忙道:“小可李辉,在皇甫将军帐下做一名校尉,这位是我的属下周仓!”
那小伙一愣,问道:“可是一千人马在小桥一战,挡住波才几万大军的李辉李校尉!”
李辉点点头。小伙呵呵一笑道:“失敬失敬,在下赵岩,此乃吾地赵云,我兄弟二人,一人习武一人习文,吾弟赵云刚刚出师,粗浅武艺,让校尉见笑了。”
李辉一听是赵云,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瞬间就来了。他问道:“可是赵云,赵子龙?”
赵云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的字?”
李辉抱拳道:“在下李辉,字江汉,是皇甫嵩将军帐下一校尉,得见子龙真是三生有幸!”
听到李辉还是一个校尉,赵云笑笑,算是赔礼。赵岩请大家去大厅用茶,几人坐在一起聊天,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天下时事。赵岩问李辉道:“李校尉观这天下将会如何?”
李辉笑道:“今天子浑噩,奸臣当道,如此异常浩劫过后,难免不会再生枝节,如若各地纷纷以遇敌为名招兵买马,这大汉江山恐怕……”
赵岩道:“可有解救之法?”
李辉道:“我大汉好比一颗参天大树,如今主干和根都已经腐烂,紧靠旁枝末节,赵兄以为可否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