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的攻势很猛。进入南郡之后,派人驻守,然后兵分三路,一路由关兴率领,目标向南直取公安,进攻武陵,另一路由刘封率领,走巴陵进攻长沙,自己率领一路,走丐阳直奔江夏,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拿下荆南。
陆逊的压力很大,凌统等人坚决要求打回去,重夺荆州。可陆逊还是觉得时机未到。后方的孙权也是每日一封信催问陆逊何时能夺回荆州。搞的陆逊焦头烂额,为了约束手下的将军,陆逊再次请出孙权的佩剑,往自己帅椅之后一方,只要有人再提到出兵之事,便用这口剑和他说话。
将军们算是镇住了,孙权那里不好应付,陆逊再三的向孙权解释,孙权总觉得等不急。无奈之下,陆逊只能变了一个谎言,他给孙权的信中说,在建业有刘备的奸细,所以刘备才会这么肆无忌惮,不清除奸细,即便出战也未必能凯旋。
孙权一听这话,立刻找来朱然,让他去查奸细。朱然明察暗访数天,一无所获,孙权大怒,将朱然重则三十军棍。因为这奸细的事情关系荆州的存亡,孙权下死命令寻找刘备的奸细。
朱然一瘸一拐的回到家中,夫人替朱然上药。一边哭一边道:“主公也太狠心了,老爷兢兢业业,竟然招致毒打,我看老爷还不如辞官为好!”
朱然瞪了夫人一眼:“建业有刘备的奸细,奸细不除,则无法夺回荆州,你我全家老少命都不保,这三十军棍算得了什么?”
老家人朱贵这是插嘴道:“老爷,说道奸细,我倒想起一件事,前些天我去骆统骆大人的府上,在那里我见了一个说蜀地话的人,两人说的很好,可一见我立刻就不说了!”
“那人张什么样?”朱然急忙翻身坐起,被打烂的屁股生疼:“姓什么?叫什么?”
朱贵摇摇头:“姓什么,叫什么我不知道,那人眉清目秀,一看就是个读书人,我偶尔听了一句,说什么陛下怎么怎么的?我当时没有在意,现在想想我们东吴只有吴王,哪有什么陛下!”
朱然不等朱贵说完,一下站起身,跑到门口大声道:“给我备马,我出去!快!”
法正在建业奔波了很多天,收获却不大。因为建业城内盛传,全都是因为张温和法正关系过密,招致孙权的猜忌,才有这样的下场。所以很多人都不敢再和法正来往,骆统是个例外。
法正又来到骆统家。骆统急忙请到上座,两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法正就问:“不知张大人何时能出狱?吴王这么做真是太伤人心了!”
骆统摇摇头:“如今,你家陛下,已经占领了荆南的要道,吴王迁怒张大人也是情理之中的,只要刘皇侄能退兵,说不定吴王就能放了张大人!”
法正摇摇头:“荆州乃你们主动撤出,我主才进行占领,这件事怎么会牵扯道我家主公的身上?”
骆统道:“如今建业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张大人出事和先生脱不了关系,而先生每日间游走于我东吴官场,可否有什么作为?”
“哎!”法正叹了口气:“人走茶凉,很多以前的朋友如今都不敢见我,也只有你骆大人这里,迟早有口喝的,其他人不是不在,便是有病,总之谁也见不到,甚至连们都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