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李辉就住在了袁尚家中。郭嘉被李辉找去喝酒,还未开始喝,李辉就低声对郭嘉道:“奉孝,你说我今天是不是有些冲动了,怎么袁尚一哭,我就答应替他对付袁谭?”
郭嘉一笑:“其实这样更好,这样更能名正言顺。”
“什么意思?”李辉不解道。
郭嘉一仰头将杯中酒喝尽,笑道:“如果不是这个好机会,咱们出兵幽州可是要担着落井下石的名声,有了袁尚这个挡箭牌,主公自可以维护袁绍之名为理由,最好是弄到袁绍的手令,这样更加名正言顺。”
“这到说的也是!”李辉想了半天:“好,我这就去找袁尚,让他给我弄一个袁绍的手令!”
李辉站起身就往外走。文丑突然闯了进来:“老大,今天早上的那个韩猛来了,说是袁尚有请,你去不去?”
“呵呵,这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走,当然要去!”李辉带着文丑出门上马,跟着韩猛直奔袁家。
袁尚在门口迎接李辉,面带喜色神秘兮兮的道:“姐夫,这次找你来可真是一件大事,父亲大人醒了,听说你在邺城,非要见见你,才不得已将姐夫叫来,快快有请!”
当袁绍看见李辉的时候,两眼圆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睛里的那浓浓的恨意,李辉看的清清楚楚。李辉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也不在意,站在袁绍窗前,叫道:“岳父大人一切安好,小婿有礼了?”
“你!”袁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咬牙挤出这样一个字。
郭图急忙道:“主公刚刚醒来,三公子,有什么事情咱们到外面去说吧?不要打扰主公静养!”
在袁绍怨恨呃目光中,袁尚带着李辉离开袁绍的病房。李辉一边走一边道:“我观岳父的起色大好,你们可否问过大夫,岳父到底如何?何时能够康复?”
郭图摇摇头:“李将军不知道,主公自卧床一来,那是一日不如一日,这几日突然面色红润,大夫说,有可能是回光返照!”
“啊!”李辉大惊:“真的如此?”李辉看着袁尚,袁尚点点头,用衣袖擦擦眼泪。
制大制枭。“哎!天不遂人愿呀!”李辉感叹一声:“想当年我与岳父同讨董卓只是,岳父意气风发,怎会想到如今会是这样!”
几人沉默一会,郭图打破沉寂,对李辉低声道:“李将军,你看这事什么?”顺手将一张写着字的绢帛放在李辉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