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二一愣。「是!將軍!」哇啊~看來將軍這次染上的風寒很嚴重呢,連聲音都走樣了……他似懂非懂地想著。
低垂著的金眸開始染上水霧,蜜色的臉龐添了抹不容錯認的霞色……只是這些,全都被如瀑般的紅髮所遮掩,旁人看不出端倪,只會認為他在低頭沈思。
「我……數到三……」帶著薄繭的長指摩娑著他逐漸硬挺的男根頂端,牽連出一道曖昧的銀絲……華宇玨短促地換了一口氣。「你……放下手中的悔過書……然後,馬上給我回大通舖去……」
他看著桌下的男人緩緩跪起身,狹長的鳳眼有意無意地瞥了他一眼之後,黑色的頭顱隨即有恃無恐地鑽入他袍子下—金色的眼眸迅速地掠過一抹絕望和慌亂。
「一!」語尾不自然地上揚。他僵著身子,感覺到那灼熱的鼻息伴隨著濕暖的舔吻落在他的大腿內側,一路上移……他緩緩捏起了拳頭。
喜二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地思索著方才那莫名其妙的命令,但一聽得對方開始數秒,他還是秉持著軍人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的紀律,緩緩將手上的悔過書擱在身旁不遠的小茶几上。
「將軍……」你還好吧?他囁嚅著,斟酌著要不要上前關心。
「二……」五指像戲弄似地玩弄著他男根底部的球體和囊袋,呼息之間的熱氣拂過敏感的傘狀頭部……他不只聲音,連腰都要抖了起來。「再不出去……就準備洗一年的茅廁~」
他咬牙撂下這句狠話,同時沈聲一喝:「三!」
『唰—』營帳被人揭開的聲音響起,眼前的少年轉瞬間不見了蹤影—華宇玨還來不及鬆一口氣,暖熱的口腔便撲天蓋地地包圍了他勃發的慾望。
「哈啊!」眼前一陣白光閃耀,他再也忍受不住,猛地仰起頭—及腰的紅髮後甩出一個絕豔的弧—同時呼喊出破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