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空调轻轻吹,她的床软硬度刚好,干净舒适踏实。
丁舒蔓在客厅和丁父打电话,原本今天中午她得回家陪丁母吃饭,缺席就算了,她把这事忘了。丁父没责备她,以为她泡图书馆,叮嘱她按时吃饭。
丁舒蔓有些愧疚,承诺课不多时常回家陪丁母。
丁父欣慰,而后又问起她的男朋友。丁舒蔓避开了这个话题,问了件重要的事,然后两人聊了会挂断电话后,她再次拨通另一个号码。
当她挂了电话回房时,陆池野光着膀子躺床上,他爱干净她是知道的,估计趁她打电话时简单冲洗了下,鹅黄色的空调被下只有一条内裤。
她瞧见了内裤的一角,湛蓝色的。
“打完了?”陆池野放下手机,对她张开双手,嘴角翘起,“过来抱。”
丁舒蔓把手机往床尾一扔,小跑过去,跃起扑向他怀里,压他身上,笑嘻嘻地与他面对面。
“我做了件大事。”
“嗯?多大?”
“不告诉你,过几天你会知道。”她嘟起唇亲了他一口,趴在他胸口上对他笑,挺傻。
被吊着的滋味难受,陆池野捏她脸蛋,非要她说出来,他心痒痒的。
“快告诉我嘛,告诉我好不好?”他撒娇了。
丁舒蔓摇头,保持神秘感,不肯说。
“不说给我下去,我要睡觉。”他学她假装生气,然而语气依然柔和。
“真睡啊?这么困?”
“你不说我就睡了。”
“那你先睡,有本事就自己睡。”
丁舒蔓笑了笑,翻个身下床了,背对着他,脱上衣,裙子,内衣还在身上呢,消失在他眼前,进了衣帽间,关了门。
陆池野挑眉,勾了勾嘴角,躺下睡觉,脑海里全是方才的倩影。
如果香艳的画面真的能让人流鼻血,那他这会准是血流如注,命在旦夕。
不一会,丁舒蔓从衣帽间出来,换了条蕾丝睡裙,款款走向床边,爬上床,枕他特地为她伸直的手臂上,身子靠过去,双峰顶他胸前。
他侧着身子假装睡着,气息不稳,破绽百出,却还要装到底。
丁舒蔓抿唇轻笑,食指指腹轻轻摁在他唇上,可能是侧睡的姿势,他的嘴唇微微嘟起,有几分童趣可爱。
那力道像一根羽毛飘落,轻飘飘的,痒痒的。他眉心一跳,几乎快控制不住。
哼,装吧。丁舒蔓憋住笑,用手指抚摸他线条分明的脸部轮廓,顺着那漂亮削瘦的下颌线往下玩起他凸起的喉结。
喉结上下滑动,快装不下去了,陆池野握住了她调皮的小手按在胸前。
“睡了吗?”她故意问。
装睡的人回答:“睡了。”声音分明带着沙哑。
她被逗笑,另一只手开始胡作非为,无声无息不给任何暗示,直接摸他裤裆的凸起,沉睡的性器很快被惊醒,没出息抬起了头。
软若无骨的玉手拉开富有弹性的裤头,握住滚烫的性器上下撸动,助它变粗涨大。她仰起头,咬他下巴,问他还睡吗?
陆池野咬紧牙关,绷直了身子,沉默不语。
见他不说话,丁舒蔓引他牵着自己的那只手放在胸前,他的手背蹭到柔软中的一粒硬肉,随后被她带到身下空无遮掩的私处。
他似被动,却很主动配合她。
“我湿了啊,感觉到了吗?”她挪动着腰,在他手背上流下一抹湿意。
陆池野睁开眼睛,虽然只是眯着,眼里的欲望似火烧,他的手主动摁着已然充血凸起的花核,他的手指在微微颤抖,磋磨的力道不大,很慢,转着圈一下又一下。
“姐姐乖啊,告诉我。”他不依不饶还是想知道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