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不大也成了帘子,风一吹,雨帘斜了,雨水奔向没有遮掩之处。行人脚步匆忙,买伞的人格外的多,他遇见了那姑娘,来时脸上满是雨水,可惜店里伞售空,她叹口气正要奔跑离去。
见过几面,算是有缘人,陆父一时不忍心,叫住了她,将手里的伞给了她。姑娘不要,她认得那是酒店的伞,要还的。陆父执意要给,骗说伞是他买的。最后姑娘还是接过了伞,两人没聊几句,散了。
次日,她去还伞,陆父已经离开,酒店人员说伞不再属于酒店,她可带走。
时间匆匆,又过一年。
再见面依然是博物馆,陆母终于等来这个男人,比起上次,他愈发成熟帅气,可以说是陆母先动的心。她用伞做借口请他吃饭,试着接近他,了解他。
两人话不多,性格相似,用了一整年才走到一块,没有甜蜜的告白,只是自然而然发展,时候到了谈婚论嫁,陆池野的到来同是随缘分。
陆母的性格决定她不太会交际,嫁给陆父后没新朋友,家庭和孩子是她的一切。陆父不善言辞,重心放工作上,没有给她安全感。
直到后来家人离去,她再回重庆,生她养她的地方给她安全感,心里无比踏实。由于距离远。没来得及见家人最后一面,她愧疚,后悔,自责,不再愿意离开这座城。
陆池野考来重庆当然是因为母亲在这,他一度以为他来了,父亲也会来,幻想他会常来与母亲多见面,毕竟没有离婚,有挽回的余地。
过年陆父来了,同时带来一个消息,他被某市文物局任命为博物馆副院长,同时是该博物馆研究人员,意味着他将定居某市,工作更加繁忙。
陆池野内心拒绝,不愿他走,他打量着母亲,期盼她挽留,可她只是眉头轻皱一下,平淡道:“挺好,想去就去吧,你的梦想不就是这个,祝贺你。”
陆池野不懂,或许是他期盼着父母相爱,所以他只要钟爱一个对的人,将他想的爱情里所有的美好在她身上实现。
他把烦恼说给丁舒蔓听,她只是静静听着,没发表任何想法,毕竟是长辈的事,她给他依靠,当他的聆听者便好。
她看见了他的脆弱和无奈,心疼。只能抱抱他,亲吻他,再用舌头卷着嘴里的半颗糖度进他嘴里,喂他一口的甜。抚摸他的头说:“还没有结局的事会有很多种可能,我也愿你的生活五颜六色,和我一起甜。”
陆池野要的就是一句安慰,她摸摸他,他所有的坏情绪没了,身体往下压直接掉她怀里,侧脸贴着她胸口,要踏实的拥抱。
丁父在家里等着呢,丁舒蔓不敢呆太久,依依不舍下了车上楼,手机打开,又是长时间的视频通话。
过几天丁父出差,有几处交流座谈必须出席,丁母想跟随一起去,她就是在家呆久了,想出门走走看看风景。
丁母抽空告诉她:“蔓啊,你生日不陪你过啦,礼物提前给你准备。”
丁舒蔓笑说:“没事呢妈,那天我有安排。”她可不想过生日,生在年初,比同龄人先长一岁。
但她生在浪漫的情人节,无数人也羡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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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丁父母,陆父母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