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不敢...傅冉跟泄气的皮球一样,咕哝道:“奶嬷嬷说侍寝很疼呢...”
颜冬青呛咳一声,也慢慢红了脸,声音软下来,带着几分诱哄:“想这么多干什么?朕只是想以后能抱你睡觉而已。”
到底涉世未深,傅冉蓦地抬头,眼睛晶亮:“真的?”
颜冬青含糊其辞:“唔...”
傅冉松了口气,甜笑道:“皇上,您待臣妾真好。”
颜冬青转开脸,有点惭愧。
算了,等到时候再说吧。
徐兰英他们很晚才回来,傅冉在家已经烧好了饭,饭菜端上桌,问他们:“生了没有?”
“生啥生,哪有这么快,估摸着起码得明天。”徐兰英道:“羊水还没破呢。”
傅冉不太懂,没再多问。
贺寡妇直摇头:“燕子那婆婆,我看是个不靠谱的,对燕子也不上心。”
提起这个徐兰英就来气:“可不是,燕子都快生了,也不见她煮碗糖水鸡蛋,起码吃也有力气生呐!”
他们到底是外人,没法多说,只能干看着生气。
傅燕是夜里破的羊水,疼得冷汗直冒,偏偏她男人睡得跟死猪一样,狠推了好几下才醒。
“干啥啊?”马家辉眯着眼,老大不高兴。
“去叫你老娘进来,我要生了!”傅燕几乎是吼了出来。
外头小脚太太早醒了,不慌不忙的烧开水,烫见到,嘴里絮絮叨叨:“叫啥叫,哪个女人不得经这遭。”
端热水进屋,把她儿子撵出去:“女人生娃,你在这杵着干啥?晦气!快出去,去我床上再睡会儿。”
大半夜的,又冷又困,马家辉瞧了他媳妇一眼,从昨天就喊疼了,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生,打着哈欠出去,倒头就睡。
徐兰英这一夜睡得都不安稳,听着外头哗啦啦的雨声,心里总惦记着事儿,大闺女再不好,也是她身上掉下的肉,说不惦记那不可能。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倒把傅向也给折腾醒了,沙着声音道:“咋还不睡呐?”
徐兰英叹叹气:“也不知道燕子夜里生不生,早知道我在她家打地铺睡一晚陪着了。”
巴掌大点地方,塞的全是物件,打地铺都没处下脚。
傅向前心要大点:“燕子不是说她婆婆接生过娃吗?不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