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担心,傅冉忙解释:“我就是月事来了,肚子痛,没什么事。”
听她这么说,廖娟迟迟疑疑,到底是问出了积在心里的话:“你俩咋还没有娃?前院秦嫂子儿子,也是去年结的婚,人家娃都生出来了。”
这话问的...傅冉不知道要怎么说。
颜冬青直接替她说:“傅燕怎么死的,您难道忘了?小冉岁数还小,您让她生这么早做什么。”
咋死的,难产大出血死的!
廖娟心有余悸,点头道:“是了是了,身子骨养结实了,以后不怕没得生。”
颜冬雪婚期定在腊月二十八,眼见就要结婚,棉床被褥,衣裳鞋袜都得娘家准备,晚饭后,堂屋点了灯,娘三个围铁皮炉前赶嫁妆。
傅冉把那块橘红印花毛毯拿给颜冬雪:“百货商店筛下的瑕疵品,就是染色不太均匀,姐你别嫌弃。”
毛毯可是紧俏商品,手里头揣着工业劵都不一定能买到,颜冬雪哪会嫌弃:“我去好几趟都晚了,本来还打算托人从上海捎带,这下好,不用愁了!”
傅冉笑眯眼:“喜欢就好。”
叽叽咕咕说会话,颜冬青独自搁屋里坐不住了,频频往外看,干脆出来喊傅冉:“进来帮我找件衣裳。”
“找什么衣裳啊。”傅冉迟疑进屋。
啪。
才进去,颜冬青就把门阖上了,顺手插上插销。
此时傅冉就是再傻也明白他意思了,忍不住唾他:“您可真猴急,娘他们还在外面呢。”
常言道精满则溢,万岁都溢过很多回了,能不猴急么。
这事没法淡定。
颜冬青不管不顾的把傅冉抱上床,一双眼眸里荡着流光溢彩,低头亲了亲傅冉的额,低声道:“冉儿,朕可以让你做真正的皇后了吗?”
房里静悄悄的,只隐约听见外面的说话声,不真切,好像是廖娟说了句太冷,要回屋睡觉。
接着彻底没声了。
两道越来越热的呼吸声扑在彼此脸上,烧得傅冉热热的难受,她动了动身子,张嘴就吐出软绵动听的情话:“臣妾一直都是皇上的啊,您想什么时候都行。”
话音才落,密密麻麻的吻砸了下来,傅冉紧张的拥紧颜冬青,小脸晕红。
约莫是察觉到她羞意,颜冬青伸手拉了台灯,瞬间一室黑暗。
亲了会儿,傅冉小声提醒:“还要给小皇上穿衣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