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忍...
很快傅冉便知道了要怎么忍,哆哆嗦嗦帮小皇帝穿上衣裳,趴在窗户沿上咬住手,生怕被人听见给挂破鞋游街。
晕晕乎乎不知过多久,颜冬青把人抱床上,拉过被裹住两具身子,拨开傅冉额前汗湿的头发,悠悠吁了口气,探手脱下小皇帝的衣裳,留作二次使用。
傅冉趴在他胸膛上扑着热气,绵软无力的抱怨:“皇上,您太不知道疼人了。”
颜冬青低笑,别有深意道:“朕还不够疼你,嗯?”
傅冉哼哼出声,不想和他说话。
她不说话,颜冬青却有很多话要跟她说,譬如:“不是说不去领这东西?”
“以后隔段时间就去领一次,多存点,总能用到。”
“朕刚才好不好?”
“.....”
傅冉捂他嘴:“您太坏了,总跟臣妾说这些羞人的事。”
颜冬青轻轻闷笑一声,不说这些说什么,他不仅要说,还要做。
......
老祖宗有句话说得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有了媳妇热炕头,颜冬青不想让小皇后回去了。
哪知小皇后立场倒坚定,轻柔柔的说:“三哥,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在这里好好学,我在家照看好大伯大娘,我们各干各的。”
已经出来很久,再不回去,杜师傅该生气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颜冬青可算是尝到了,一脸郁色的送他的小皇后去火车站,等看她上火车才离开去铁建厂。
傅冉这一走,可把杜师傅忙坏了,岁数大不耐熬,带的几个徒弟又好吃懒做,还没想训两句,其中一个还跟他干了一仗,直嚷嚷要绑了他去游街。
回到南州,傅冉没耽搁,家都没回,直接就去了裁缝铺,哪知里头静悄悄的,几个二三十出头的大姐在里头打瞌睡。
傅冉左右看看,问其中一个大姐:“师父呢?”
大姐神色冷淡:“生病了,搁家躺着呢。”
一时半会儿摸不着头脑,傅冉没再多问,本想问问高雪梅,也没看到高雪梅,只能先搁了行李,去杜师傅家探望。
杜师傅家离裁缝铺近,一条胡同走到尽头,两个闺女早都嫁了人,跟着儿子媳妇住,眼下儿子媳妇都去上班,只他跟老伴在家。
杜师傅脑门被徒弟砸了个窟窿,缝了好几针,连带着眼皮子都肿起来,两眼眯成缝,瞧着怪吓人。
“您怎么弄成这样?”傅冉不是不吃惊。
杜师傅老伴直抹泪:“早让他不干了,偏不听,这会儿哪像以前,徒弟是大爷,师父得当孙子,他脾气倔,说话又不好听,招那几个徒弟能给他好果子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