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没搞懂:“咋揣进去的?”
这下两口子都不说话了,还能咋揣进去?
蛋蛋还想再问,颜冬青咳了咳,淡淡道:“吃饱了?吃饱就去摞砖头。”
蛋蛋哦了声,又瞧了眼大丫的肚子。
心里揣着疑,等回矿区时,还不忘逮着傅冉问:“娘,大姨...娃咋揣进去的?”
傅冉红了脸,也不好意思说:“去问你爹。”
颜冬青正坐台灯下学习,听见娘俩的对话,清了清口气,颇有几分正经之色:“大姨夫去地里干活,种上的...”
蛋蛋没听明白的抓抓头:“我我我...你也下地种的?”
颜冬青忍笑点头。
“娘也去了?”
颜冬青看了眼小皇后,别有深意道:“你娘肯定得去,没有她,我哪能种得上...”
他话还没说完,一个枕头已经砸了过来,抬眼看去,小皇后正红着脸瞪他:“您别乱说...蛋蛋都被您教坏了。”
颜冬青低笑:“好,不说。”
夜里颜冬青抱着傅冉睡,蛋蛋在两人脚边呼呼大睡,听着轻微的呼噜声,傅冉拍了拍颜冬青胸膛,轻声道:“三哥,臣妾觉得蛋蛋跟您亲了不少呢。”
颜冬青也察觉到了,揉揉额头道:“朕有错,没给他应有的关怀。”
起初颜冬青觉得小太子又不是小公主,应该糙生糙养,现在他不这么认为了,不管小太子还是小公主,只要是奶娃,都有颗敏感而脆弱的小心灵,谁对他好赖,他们心里都清楚。
“三哥,您别这么说,在臣妾看来,您这个父皇已经当得很好了。”傅冉靠在他怀里安慰。
颜冬青笑摇头,转开话题道:“裁缝铺忙不忙?”
“忙。”
怎么会不忙,傅冉都快忙得顾不上家了,眼见到冬天,做棉袄棉裤的也多了起来,为了吸引客户,傅冉在棉袄样式上又花了心思,把男同志的小领改成立领,上面两个横口袋去掉,只留下面两个,另外又在袖子上缝了一排黑扣。
女同志的衣裳样式就多了,跟着布料的颜色和质地随意改,斜领,盘扣,掐腰,围兔毛...
她花样多,来裁缝铺做衣裳的人自然就多,难免遭同行眼红,傅冉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被人贴大字报。
白纸黑字,贴在裁缝铺门板上,数落傅冉种种罪行,说她伤风败俗,走资本主义享乐派,是资本主义派来的敌特分子...
一大早,大家伙儿匆匆赶着上班,路过裁缝铺时不免要停下来看几眼。
没多时,裁缝铺的几个大姐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