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好关系好看八卦,看在小正太够可爱的份上,纪瑄赌落魄公子单身爸爸赢!
所以,别让我失望啊!纪瑄认真的点头,循循善诱,“没错,忍辱负重,卧薪尝胆。”
江诚疑惑的看着她,似有所悟,他联想到眼前的女子一招解决恶妇轻轻松松抱起他一个成年男人的彪悍,眼里浮出一抹期待的神色,迟疑的问道:“那么,我能求纪姑娘吗?”
纪瑄= =:“……”
纪瑄一边烙着香喷喷的葱花饼,一边满是兴味的嘟囔:“真有意思啊,他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不过不得不承认,能选中我,你老爸的眼神不是一般的好,全世界没几个人能比的上他。”纪瑄把切成小三角葱花饼递给眼巴巴看着她的江小楼,沾着面粉的手在他左后两边脸上各画了三道印子,看着小花猫一样满脸无辜的傻小孩儿,纪瑄嘻嘻笑。
她取下围裙,把用鸡汤煮好的粥先给江小楼盛了一小碗,把围裙系到江小楼脖子上,让他坐在小板凳上就着椅子吃,然后才端着属于江诚的那一碗的到了隔壁,江小楼见她走掉了,慌忙把葱花饼叼在嘴巴里,小手颤巍巍的捧着小碗颠颠的追在纪瑄屁股后面跑。
纪瑄回头瞄了他一眼,看了看周围,坏笑一下,刷的拔地而起,竟从七尺多高的石墙上直接翻到了庭院里,江小楼呆立当场,张大嘴巴惊骇的瞪圆了眼睛,葱花饼吧嗒一下掉在了热乎乎的鸡汤粥里。
纪瑄脑袋从门口探出来,看到江小楼的表情哈哈大笑,说了句“熊孩子”,开开心心的端着碗到了重新整理过的房间里:“江公子,吃饭了。”
江诚难为情道:“劳烦纪姑娘扶在下坐起来。”
纪瑄照办,再次提醒他:“江公子,你欠我的银子可越来越多了,那什么一箱子的金银珠宝可不是诓我的吧?”
江诚垂眸:“明允不敢,答应纪姑娘的,一定会给的。”
纪瑄看着他浓密的长睫毛高深莫测一笑,把碗递给他:“诺。”
江小楼迈过门槛,端着饭碗跑到床前,充满惊奇的看了眼纪瑄,然后才冲江诚喊:“爹爹。”
江诚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楼儿乖。”他两条手臂绵软无力,勉强端了一会儿碗就没力气的放在被子上,更何谈自己动手吃饭了。
纪瑄脚尖在江小楼屁股上轻轻蹭了蹭:“去,乖孩子,自己就着凳子吃。”然后把碗接过来,舀了一勺子送到江诚嘴边,“江公子,别打奴奴的主意,奴奴端茶送水喂饭都是为了江公子承诺的一箱子金银珠宝,来,张嘴。”
逼不得已,他别无选择,只能满心尴尬的张开嘴,不是滋味的吞下这一口饭,心里却不服气的想,什么叫别打你的主意,说得好像本公子会因为你的照顾动心一样。
还有最初见面的那句“我可是不会负责任的”,纪姑娘未免太自恋了些。
等饿了好几顿的爷俩吃饱喝足,汤药也下了江诚的肚子,天已经黑了,纪瑄搬家第一天竟然就是在照顾病人中度过的。
唯一的感叹就是,久病床前无孝子是有道理的。
但为了那一箱子的金银珠宝,纪瑄还是十分敬业的把一个铃铛放在江诚的床头,叮嘱他:“有事就摇铃铛,奴奴会在第一时间赶过来。”她眨了眨眼睛,意有所指,“千万别忍着。”
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后,江诚霎时红了脸,强硬道:“不敢劳烦纪姑娘,把、把恭桶放在床尾,明允会自己解决。”最后一句低不可闻,老实人快要冒了烟。
纪瑄耸耸肩,临走时又问了句:“柴房的那位怎么办?”
江诚垂下眼皮掩饰住不受控制流露出的杀心,淡淡道:“不必理会。”
真够狠的,不给吃不给喝,要不了几天一定死翘翘,从伤害他们的爪牙开始,单身爸爸的复仇决
心很强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