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碰到了新生的嫩肉,丁夏眼睫颤了颤。殷永瑜不停手,继续道:“我看却不尽其然。至少他在神医谷里,就和你做过。”
丁夏身子一僵:她怎么忘了,殷永瑜是除她之外,唯一一个知道那夜事情的人!
殷永瑜停了动作,忽然抬手,熟门熟路在她的腰窝处轻缓抚过:“放松。”
丁夏身子一下就软了,声音极其细小地“唔”了一声。
许是她的反应愉悦了殷永瑜,男人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笑意:“你们是搭档,想来做那种事也是经常。”
丁夏不答话。殷永瑜等了片刻,一声轻笑:“呵,我猜错了?难道你们做得很少?”
丁夏扭头看他:“殿下,不聊这个好不好?”殷永瑜一笑,不再说话。半柱香功夫,拆线完毕,他又摸出了一瓶药膏,给丁夏抹去那伤疤上:“雪脂膏,去疤效果很好。你带两瓶回去,早晚各用一次。”
那药膏有种淡淡的香味,抹在身上沁凉,丁夏渐渐放松了神经,却听身后的男人道:“难道神医谷里,你和乙建安是第一次做?”
丁夏的身体不自觉瞬间紧绷,张口结舌。
殷永瑜将那药膏放去桌上,拿了棉布擦手,忽然就笑了出来。
丁夏默默朝前走了一步,然后转身正对他。
殷永瑜斜斜歪在椅子里,手肘支着额头,笑得身子都抖了。他挑眉看向丁夏,在笑声中断断续续说道:“你们从前不曾做过。可你喜欢他。喜欢到即使他昏迷了,你也想要他一次。”
丁夏深深吸气。殷永瑜其实误会了,可丁夏却没脸辩解。她心虚。因为他没有说错,她的确是想要他的,他们也的确差点就做了。
丁夏垂头,闷闷道:“殿下,是我错了,我也不知当时怎么会那样。可乙建安有相好,我不想插足,求殿下不要把这事告诉他,徒增大家的烦恼。”
殷永瑜敛了笑声,却依旧眉眼弯弯看她:“不要告诉他?呵,难道你以为,他不知道这事吗?”
丁夏只觉心猛然一沉:“……什么意思?”
殷永瑜拍拍衣摆起身,行去丁夏身边,俯身贴近她,一字一句道:“他当时就知道啊。”
丁夏呆呆看他,片刻用力摇头:“不,不可能!他当时中毒昏迷了,怎么可能知道!”
殷永瑜勾起她的一缕长发把玩:“他是昏迷了,可我用药和银针逼出了他的五感。他能听到你说得每一句话,感受到你的每一次触碰。如果你掀开他的眼皮,他甚至可以看见你。他只是没法操控身体。”
丁夏脸色霎时惨白。
殷永瑜松了她的发丝,一摊手:“你应该发现的。难道他的体温没有更热?喘气没有更重?他没法主动动作,但却有感觉,于是他的身体会给出本能反应。”
丁夏立时想起那夜,男人物事顶端的露珠,想起那东西不安分的抽动,只觉一阵眩晕,身形就是一晃。
——乙建安,都知道!
天啊!天啊,天啊……
殷永瑜见了她站立不稳,想伸手扶她,却没那么快的动作。倒是丁夏退后一步,自己稳住了身体。殷永瑜收回手:“你站稳啊,站不住就去坐着。你要是摔倒了,我可扶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