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根手指也挤了进去。乙六还对丁秋道了句:“你让一点!”
两个男人开始一起搅弄她的花.穴。丁夏急急喘息,嘴角却浅浅勾起:好吧,现在她知道,最开始是丁秋了。
乙六见她笑了,也傻傻笑了。他起身趴去了丁夏下半身处,开始亲咬她的小.腿,小狗似的舔了上去。然后他抽.出了手指,又将丁秋的手指拽出,脑袋埋在丁夏腿.间,去看那个地方。
丁夏被挑起了兴致,只觉空虚,手去拖丁秋的肩膀,喃喃唤道:“秋……”
丁秋这回很听话,脑袋凑到了她的头边。丁夏扯散他的衣裳,紧紧抱住他,胸口的柔软贴着他光.裸的胸,满足一声轻叹。
丁秋眼中有了一丝柔情,低头吻了下去。唇舌相交,倒是让人产生了种别样的亲密感。过往的种种在脑中重现,两人都异常投入。丁夏很快沉浸其中,却感觉有人扒开了她的密地,湿热缓缓舔过,最后舌尖还用力戳了下那颗小小凸起。动作便是一僵,身子都抖了下。
乙六开始掀风鼓浪。他的舌照顾那最最敏感的一处,手指却朝她的后.穴进发。随着手指一并进入她体内的,还有什么清凉黏滑的东西。丁夏很快无法回吻。她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身,强烈的感觉让她颤栗,丁夏掐住丁秋的肩,眼神迷.离望他。
丁秋便又细细吻了下去,在她的上身每一处都留下印记。可丁夏依旧难耐。她隔着衣物摸到了丁秋的物事,开始缓缓j□j它。丁秋重重呼出口气,僵着身子转向乙六:“好了没?”
乙六憋得脸通红:“差不多吧。你温柔些。”
他总算直起身,胡乱去扯自己的衣裳,将自己扒了个干净,强调道:“我要后面。”
丁秋没有答话,只是扯了衣衫,赤着精壮的身躯跪在丁夏身边,将她抱起,昂.扬刺进了湿润的花.穴。
那个地方被填满,丁夏便是一声呻.吟。她双手双脚缠住丁秋,努力配合他的撞击。乙六凑过去亲吻她的后背,然后试图将她拖起,丁夏却不满打掉他的手,喘着气拒绝:“等下!秋,先动一动……”
乙六只得继续憋着。丁秋遂了她的意,一番猛烈进攻。快.感扫过身体,那股难耐的空虚总算被压了下去。丁夏这才任丁秋拖着她的双.腿站起,让身后的乙六进入。
乙六个子虽然小,那物事却不比丁秋差多少。他掐住丁夏的腰.肢,缓缓进入,只觉阻力重重。丁夏很久没有做多人,下.身涨得厉害,有些难受地呜咽一声。
乙六好容易全根没入,却听见她出声,知道她不舒服,一边轻啄她的肩颈安抚,一边声音嘶哑道:“小夏儿,这样就受不住了?你真退步了……”
两人面对面站立,夹住丁夏,开始缓缓抽.动,一进一出,一出一进。一开始,配合还算默契,到了后来,却有些混乱。丁秋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猛,乙六抬手一拍他的脑门,瞪着他骂:“你温柔点!急个屁啊!都撞到我了!”他汗涔涔的胸口贴着丁夏的背,双手揉.搓丁夏的双.峰,低头在她耳边道:“小夏儿,你是不是更喜欢我这样……”
他话还没说完,丁秋又是一阵快速抽.插。乙六被他的动作牵扯着,憋得更难受了。
丁秋正对着丁夏,又熟悉她,早就发现她已经适应,却偏偏不说,只是难得露出了一个笑容。
丁夏四肢紧紧缠着他,也无声笑了。乙六感觉到她的身体抖动,终是发现了他们的秘密,怒道:“好啊,你们两个……”
他果断丢了温柔,也开始加力加速。丁夏被两兄弟前后夹击,渐渐笑不出来了。快.感让她的灵魂逐渐剥离,晕乎乎仿佛飘去了空中,俯视着正紧紧相贴交.合的三人。
——大战之后,等待他们的,不是死别,就是生离。而今日这场狂欢,将会成为他们三人的,最后的,共同的美好记忆。
两个男人不知疲倦,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待他们尽兴时,已经是日头偏西。
余韵平息,丁夏瘫在地上,眼皮都不想抬。丁秋捡了自己的长衫将她裹住,乙六抱住她,帮她理顺头发,缓缓开口:“你明后天是不是打算陪安哥?”
丁夏睫毛颤了颤,一声轻叹,摇头道:“不了。你去给他传个口信,就说我最近忙,过几日再联系他。”
乙六动作一顿:“你……你都不见他一面?”
丁夏偏头,脑袋靠上乙六的肩,声音很轻,却很坚决:“不见。”
乙六默然片刻,低低道:“小夏儿,不如……你把乙建安也拉上吧。安哥武功比我哥还高,多了他,我们总是多一份胜算。”
丁夏睁眼,默默从他身上爬下,躺去了丁秋怀里,凤眼微阖看他:“我不会拖他下水,你也不许。”她淡淡道:“计划若是奏效,无需乙建安,我们也能杀了丁天水。计划若是无效……又何必拖他来垫背。”
她不乐意,而且还因为这提议生气。乙六笑了笑,不再坚持。
丁夏果然不见乙建安。就算听说乙建安因为她的去留,在圣上面前与丁天水争执,她也异常淡然,不置一词。她就像即将远行的游子,白天去熟悉的地方追忆,晚上便恹恹陪着丁天水。这么过了两日,丁天水终是叹气道:“夏夏,精神些,过几日我们就要出发了。”
丁夏侧身躺在床上,眼中有着难以掩饰的悲伤,幽幽道:“我不想走。听说边城的风很大,那边的人吃不同的东西,说不同的话。我一个人都不认识,我不知道我要怎么过下去……”
丁天水将她抱起,搂在怀中:“没那么可怕。都是大靖的土地,大靖的子民,风俗是有些不同,却不至于让你无法忍受。”
丁夏垂眼,干涩道:“我不想走。师父,求求你,别带我去,好不好?”
丁天水觉得一瞬间,他心软了。表面上,他是要去做镇国将军的监军,可圣上暗中对他另有托付。圣上让他设法架空镇国将军的权力,如果可能,更希望他在操控大局后,杀了镇国将军。这一任务如此艰难重要,以至于圣上终于舍得派他离京。
可如此目的,去镇国将军的军营,免不了会碰上危险。丁天水很确定,不管走到哪里,都没人动得了他,却无法确定,那些动不了他的人,会不会将目光转向丁夏。
可是不受控制的,那一夜,丁夏背后的伤痕和刺目的笑颜闯入脑海,丁天水再不犹豫。他一直拖着不走,就是不愿将丁夏留给乙建安。他也不知道为何,丁夏的男人很多,他却独独不待见乙建安。是以,他多次设计,想要将乙建安除之而后快。可那人却一次次躲过了危机。
他拖了许久,现下局势愈发严峻,他不得不启行。但他绝对不会将丁夏留在这里,让她和乙建安比翼双双飞。那两人会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相亲相爱相守相依,这个念头折磨着丁天水,他无法忍受。
丁天水拍拍她的肩,放软了语气:“我们还有几天。你还有什么地方想去?师父带你去吧。”
丁夏默然许久,似乎也接受了这一事实。她想了想,终是道:“我想去学堂的后山,就现在。”
已是亥时末(23点),丁天水却依旧带着丁夏和丁秋,去了癸支学堂的后山。山顶的悬崖边有一颗大树,丁夏抬手轻触上那满是皱痕的树皮,伤感道:“我在这学习的两年,每每不开心,就会来这里……”
丁天水在她身后看着她:“你的习惯倒是没变。现在一不开心,就往天昭府的悬崖跑。”
丁夏似是闷闷笑了一声。她垂头半响,忽然道:“师父,边城有悬崖吗?”
她的身形在暗色月光下,愈显脆弱。丁天水叹气,滚动轮椅上前:“有,哪个地方会没有山呢。”
丁夏却喃喃道:“就算有悬崖,也再没有陪我跳崖的丁秋,再没有陪我在崖边说笑的姐妹……”
丁天水一时无话。半响,他拖住丁夏的手,将她抱在怀中,难得认真地安慰她:“那里不仅有悬崖,还有不见尽头的草原,晚上人们会燃起篝火,载歌载舞,喝酒谈天。你会找到新朋友,并且逐渐习惯。”
丁夏的目光飘渺空洞,悲伤深不见底。她缓缓转头看向丁天水,就像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神情恍惚道:“师父,我们做吧。”
***
与此同时,瑜王府。
殷永瑜在小榻上闭目斜躺,迟迟未眠。宁先生接到消息赶去,心疼道:“殿下!都这个点数了,你为何还不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