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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志文正忙着编组部队,准备南下攻打福县,方志文的节奏这么慢,完全是故意的,他一方面要忙着将诸县内的百姓弄走,另一方面,也是给时间这些黄巾阵营的玩家,让他们有时间复活,然后接着打。
直到将他们的财力物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方志文才会将矛头转向别的地方,当然,这里面也有消弭矛盾的想法,方志文也同时给了那些没有坚决抵抗意志的玩家势力,撤出城阳郡和琅琊郡的时间。
但是从福县的情报看来,似乎愿意与方志文死磕的人还是不少的,这种情况的成因很有意思,或许真有什么势力在背后推动,这点方志文和田丰都很清楚,至少曹cāo和袁绍都是很乐意看到方志文在城阳郡吃瘪的,还有豫州和徐州的大族,估计也对贪婪成xing的方志文没有什么好印象。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城阳郡才有一战的可能xing,不然玩家势力都跑光了,方志文还打什么,干脆变成武装游行算了。
给方志文添乱的不但有这些地方势力,似乎方志文的发展已经逐渐的让中枢的大佬们有些不安了。
“这真是一个有趣的任命。我很想知道,现在奉先的脸sè是什么样的?”
“那还用说,一定是暴跳如雷,不过,我估计吕将军会直接拒绝了这份任命,自请去职吧?”
田丰肯定的说道,方志文手里的任命诏旨的副本。是直接从吕布那里传来的,这个任命诏旨居然会有天子的印玺,也是很奇怪的事情。难道天子连自己的印玺都保管不好了?
这份任命诏旨中,吕布被剥夺了所有在并州的职务,只保留了安北将军的称号。并给了一个雁北亭侯的虚衔,然后将吕布任命为乐浪太守,将原乐浪太守陈铄去职。
想必不久之后,陈铄也会收到罢职的诏旨,这事怎么看都像是一出闹剧,首先,陈铄的职务你可以免去,但是陈铄的实权却是拿不走的,乐浪山高水远,中枢的人能管得着么?说得难听一点。难道天子就不怕乐浪直接反了?
还有雁门的吕布,雁门北部的六郡,现在都在吕布的掌控之下,朝廷说拿下就将吕布拿下,真的这么简单么?不怕吕布造反么?或者他们认为。丁原真的能够制住吕布?
事实上,这两条诏旨根本就不可能被执行,但是天子却还偏偏在上面盖上了印玺,这份诏书在系统之中是被承认的,并且具有强制xing的效力,会直接剥夺了吕布和陈铄行使职权的能力。但是却无法剥夺他们对实际地盘的控制力,也不能剥夺他们对城市的所有权。
换而言之,就是剥夺了他们的人事任免权力,以及政务发布的权力。
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呢?难道中枢的那些肉食者们,以为吕布会因此与方志文开战么?这未免有些神志不清吧!
“拒绝是肯定的,我感兴趣的是,这份诏旨到底是什么回事?暗示着什么意思?”
方志文微微的皱起眉头,这至少是一个不好的信号,表示中枢已经有些不能容忍吕布和方志文的骄横了,或者说,是世族阵营的一个jing告?
“如果仅仅从诏旨的内容看,这份诏旨显然是一个jing告,对吕将军以及主公的jing告,且不说这个jing告的效力,但至少能传达一个态度,他们对主公、吕布的容忍已经到达了一个极限,应该就是这个态度。”
“那么天子的印玺呢?他什么意思,难道想要将我们也赶到对立面去么?”
“呵呵,主公,你注意一下这个印玺的位置,是不是有些靠下了?”
“诶,这么一说,倒是真的有些靠下了,印到ri期下面去了,这有什么含义么?”
“这就是不得不为的意思!印玺为国之重器,被压了下来,离开了原本的位置,天子的意思是自己已经逐渐的失去了与世族对峙的力量,需要更多的外来支持。”
“会哭的孩子有nǎi吃,这是在哭穷吧?”
“哎!恐怕也是事实。”
方志文看着面带忧sè的田丰,心里暗暗的笑了笑,果然还是很难摆脱渗透到骨子里的那种忠君的思想。
“那天子的意思是想让我们闹起来?”
“肯定的,主公不闹,吕布也会闹起来,恐怕头一个遭殃的,就是世族在雁北六郡的产业,这回天子是在火上浇油啊!”
方志文立刻明白了田丰的想法,不,这应该就是天子的想法,这些中枢大佬的们的想法,原本是想要给吕布和方志文一个jing告,顺便留下一个尾巴,在合适的时候就会拉出这条尾巴来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