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2)

王肃观嘿嘿一声笑,长刀虚空一挥,有恃无恐的道:“快让道,不然我把这妞儿当众剥光,再把她剃成光头,看她以后如何做人。”

那太监吓得一张白脸都绿了,这位女子的身份可不同寻常,要是当街被人剥光了,再剃成光头,那后果绝对是难以预料的。

那后果,老太监想都不敢想,拂尘一挥,让出了一条路出来。

不过,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跟身边一位军官说道:“别管永丰公主的旨意了,放冷箭,找准机会将刺客射杀,不过务必保证永丰公主的安全,出了事咱家可担待不起,小心你们的脑袋。”

王肃观将刀架在永丰公主的脖子上,小心翼翼的奔驰,忽然想起一事,朝后方嘶声大喊道:“问问景泰那个老杂毛,两年前他做了什么亏心事,现在到偿还的时候了,从今以后,我会是他永远的噩梦,直到他死。”

王肃观暗想,景泰才来关子镇不几天,就到处找女人,坏事做尽,只怕两年前做的亏心事多的他自己都想不起来了,必定能够将他的注意力引开。

而也就是在王肃观得意的大喊之际,一支冷箭破空而去,直指王肃观的后心。

王肃观是特工兼猎人,警觉性很强,听到那让人发寒的破空之声,笑容一窒,忙俯身低头,可还是未曾避开这一支冷箭。

恐怖而狰狞的箭从王肃观的肩头钻入,身体被撕裂的感觉,疼的他惨叫一声,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

王肃观本来也不在意,电影上演的箭也没有什么厉害的,一般都射不中人,也杀不了人,就算射中,也没有多少伤人性命的例子,大都是事后治疗不当,死于疮伤,哪有枪械的杀伤力大。

可这一次,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小瞧古代的箭了,身体被撕裂,半边的身体都有些发麻,整条右臂都使不上力,若是刚才一箭射到后心,只怕当场被射死了。

箭的杀伤力,竟也不弱,至少疼痛感是相同的。

王肃观气得咬牙切齿,粗暴的撤掉少女头上的绑绳,露出了她一头秀发,而后抽掉那女子的腰带,将她的衣衫剥掉,露出了亵衣亵裤。

“再敢放箭,皇帝的妃子就要被我剥光了,哈哈,有趣,有趣。”

王肃观大声狂笑着,其实他也不知道这位女子究竟是谁,索性就先入为主,让附近的百姓士兵以为她就是皇帝的嫔妃,皇上的妃子被人劫持,衣衫被当众撕掉,这等于当着全天下的人给皇帝戴绿帽子。

普天之下,当众给皇帝戴绿帽子的,只怕就王肃观了。

或许古代也曾有过,但皇帝要掩埋真相,还不是举手投足之间的事情。

王肃观纵马狂奔,那些士兵再也不敢追了,生怕王肃观胆大妄为,再来个当众表演,那景泰皇帝从此“流芳百世”了。

奔出关子镇,转过一条弯道,王肃观左右看了看,四下无人,便停下了马,朝那女子看都不看一眼,在马屁股上深深的砍了一刀,白马吃痛,继续上路了。

他稍微沉吟了一下,白马被他砍伤了,沿路会留下血迹,士兵追踪,还不是靠惯性思维,跟着血迹和马蹄印追,只要他们看到鲜血,便极有可能一直追踪下去。

前世特工,今生猎户,有着丰富的追踪与反追踪技巧,擅长刺杀的人,必定擅长逃跑,王肃观在这一刻变的精明无比。

王肃观勒住衣裤,让身上的鲜血不要留到路上,而后快速的没入了路边密林之中。

这时,利刃一声长唳,滑翔而来,显然是找到了自己。

王肃观吓了一大跳,暗骂果然是头大笨鹰,这不是将官兵引来吗?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忙打了个口哨,唤来利刃,对着它跺脚大骂道:“利刃,你这是要害死我啊,快向远处飞,飞的越远越好,过几天再飞回来吧。”

幼鹰出生不久,就要经受母鹰残酷的训练。在母鹰的帮助下,幼鹰没多久就能飞翔,但这只是第一步,因为这种飞翔只比爬行好一点,幼鹰需要成百上千次的训练,否则,就不能获得母鹰口中的食物。

第二步,鹰妈妈会将幼鹰带到高处,树梢上或悬崖上,然后把它们摔下去,有的幼鹰因胆怯只能被淘汰掉。

第三步,那些被母鹰推下悬崖而能胜利飞翔的幼鹰将面临着最艰难的考验,它们翅膀中大部分的骨骼会被母鹰折断,然后再次从高处推下……

王肃观当初动了恻隐之心,偷偷地把一窝还没来得及被母鹰折断翅膀的幼鹰带回家里喂养。但后来他发现那被喂养长大的雕鹰至多飞到房屋那么高便要落下来。那两米多长的翅膀反而成了累赘。

其实,母鹰“残忍”地折断幼鹰翅膀中的大部分骨骼,是决定幼鹰未来能否在广袤的天空中自由翱翔的关键所在。它们翅膀骨骼的再生能力很强,只要在被折断后仍能忍着剧痛不停地振翅飞翔,使翅膀不断充血,不久便能痊愈,而痊愈后将能长得更加强健有力。

利刃是在王肃观训练之下,唯一一只飞向蓝天的猎鹰,虽不是在母亲残酷的训练之下长大的,不过在王肃观曾冷血无情的训练下,它依旧能够如秃鹫一般捕捉山羊、野兔。

不过,利刃最骄傲的并不在此,而是它极有智慧,通人言。

利刃离开了,王肃观忽然想起一事。

景泰打过猎,他身边八成会有猎狗什么的,自己流了一路的鲜血,这么下去,肯定会被追上来的。

王肃观深深的呼吸了几次,往怀中一摸,脸上立刻露出了喜色。

他失去了儿子,老婆又受到极大的伤害,他一怒之下断指发誓,为了疗伤,在大夫那儿找了一瓶治刀伤的白药。

有了白药,他就敢将肩膀上背着的箭给拔掉。

他咬了咬牙,拔掉了箭矢。

立刻又一股鲜血从其肩头喷出,在天空中形成一片妖异的血雾。

他脱掉外衣,用衣服将鲜血擦了擦,而后将白药倒在鲜血汨汨而流的伤口之上,用衣服堵住伤口,这才踉踉跄跄的逃命。

汪汪……

而这时,身后隐约传来了猎狗搜山的声音。

“狗鼻子果然灵敏。”

王肃观兴奋的笑了笑,果然被自己猜中了,宝刀别在腰间,一边向土枪中填充弹药,一边急速逃跑。

身后的追兵若隐若现,正在接近。

不过,就在他举起土枪,准备射杀猎狗之时,却听到了一迭声的娇*喘呻吟,淫词浪*语。

王肃观一愣,蹑手蹑足的循声而去,即便是逃命之际,整个人也有些燥热,睁大了眼睛,看着草丛中春意无边的一幕。

一对男女赤条条的交叠在一起,那男子的腰间缠绕着两条粉嫩柔腻的长腿,彼此交*合,长驱直入,攻城伐地,吞吐摩擦,享受着无尽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