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肃观缓缓站起,轻喝道:“你们七人闯下大祸,如今钦差大人开恩,给你们一条自新之路,你们以后还须检点一点。”
七人被王肃观骂的无言以对,不服气的火焱子瞪大了眼睛,似乎还想回嘴,被金鑫子瞪了一眼,又咽了回去。
第一百九十四章 :同儿开窍了
“发什么愣,还不快谢过钦差大人!”
王肃观忙向七个木头挤眉弄眼的道。
公羊统官味十足,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七人心中忐忑,先后跪了下去,给公羊统磕了头,方才起身。
“你们七个不要太得意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回去之后,本官必将重重处罚,你们好自为之,下去吧。”
王肃观索性再向他们摆摆谱,否则这些无法无天的道士真不知道还要给自己惹出什么麻烦。
几人刚刚离开,王肃观看到皇甫不同痴痴呆呆的样子,着实放心不下,便道:“且容下官去叮嘱一番,省得他们离开之后又惹事。”
公羊统点了点头。
王肃观忙追上七人,拉住皇甫不同的手,关切的问道:“同儿,你怎么了?”
皇甫不同一点反应也没有,抬眼看了王肃观一眼,眼中明亮了些许,随即又暗了下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此刻的她,脸上沾着灰尘,娇俏可人的脸上,尤其那无神的双目,让王肃观有些心痛。
王肃观用手拢了拢她的秀发,替她擦拭着脸上的尘土,道:“婉怡没告诉你吗,你还是处子之身,并没有被人侮辱,何必自己折磨自己呢?”
“什么?!”皇甫不同在瞬间“活”了过来,无神的双眼明亮了起来,激动的抓在了王肃观的左手之上,用力过大,把王大都尉痛得惨叫一声,眼泪都差点流了下来。
“大哥,我不是故意的,你还痛不痛……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不会是骗我吧。”皇甫不同紧张的望着王肃观,那双美丽的大眼扑闪着,真让王肃观想在她的眼睛上亲一口。
“我哪有骗你,你要是不信,自己去检查吧。”王肃观被她刚才捏的有些恼火,随口说道。
想起那日苏婉怡替自己检查,皇甫不同顿时双颊如火,羞的低下头去。
六位老道士也识趣的先行离开了。
王肃观看着她娇羞可人的模样,一时情动,壮起胆子将她从纤腰抱住,用力一拉,抱入怀中,在她耳边轻轻的吹了口热气,坏笑着道:“反正你也非我不嫁了,不如我向你证明吧。”
皇甫不同被王肃观一抱,只觉得连骨头都软了,无力的靠在他火热的胸膛之上,尤其是被他的热气一吹,心间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真想去吻王肃观,让他再在自己的耳边吹口热气,一时意乱情迷,又羞又怕,芳心如小鹿般乱装起来。
可是,她听到王肃观“证明”之言,却没反应过来,认真一想,羞恼的无地自容,更是伤心的哭了起来:“原来你还看不起我了。我被一个大胡子脱了衣服,看了身子,你便如此轻视我,呜呜。”
王肃观本想跟她开个玩笑,哪知她反应竟然这么大,手忙脚乱的替她擦拭着泪珠,解释着:“你真的冤枉我了,我哪会看轻你,我只是……只是……”
可怜的王大都尉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好,头疼的快要跳起来了。
“这还不怨你!”王肃观灵机一动,板起了脸喝了一声,佯怒道:“你才是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皇甫不同一听,倒不哭了,很不服气的看着王肃观,嗔道:“为什么怨我,就怨你们臭男人,臭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王肃观附嘴过去,在皇甫不同耳边轻声道:“你留下的那本祸害书《一夜七次郎》我已经开始练了,而婉怡最近不能陪我,所以我才跟你开个玩笑,现在你明白了吗?”
皇甫不同还是茫然的摇头:“练过那本书怎么了,师父师伯们说,那本书能让人更开心,更快乐,哦,对了,还说能让你的毛毛虫变成金刚杵,这句话我一直也没想明白,哦,对了,他们还说,尤其是能让家庭和睦,所以才让我转送给你的,又与那本书又有什么关系?”
王肃观郁闷的想吐血,那六个臭道士简直可恶透顶,自己的毛毛虫……
至少也是:
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软有时刚
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上下狂
出牝入阴为本事,脐下腰州做家乡
天生二子随身带,曾与佳人斗几场
毛毛虫!
若非大庭广众之下,王大都尉真有心向皇甫不同证明一下,什么叫男人的骄傲,什么叫顶天立地。
郁闷之极的王都尉知道这么解释下去肯定解释不通,皇甫不同简直是个性盲,他无奈的笑了起来,却见皇甫不同修长的睫毛扑闪着,眸如秋水,色如春桃,尤其她如娇似嗔的表情,说话时吐气如兰,简直令王肃观熏熏欲醉。
昨夜他一直隐忍到天亮,这时大有死灰复燃的气势,行动被下半身指挥起来,一把将皇甫不同拦腰抱了过来,吻上了她柔软香甜的嘴唇,向内探路,双蛇交缠在一起了。
同时,王都尉的手也肆无忌惮的在皇甫不同丰腴饱满的臀部揉*摸起来了。
温热的触感,传遍全身。
皇甫不同全身大震,呆若木鸡,愣在原地,想动也动不了了。
她何曾感有过这种感觉,被王肃观一顿激情热吻逐渐熔化,身体痒痒的,从未有过的变化渐渐出现,连自己也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只是又惊又羞又怕又气。
就在她差点被王肃观融化,吞入腹中的一刻,她忽然清醒过来,一时又羞又怕,在王肃观胸腔上推了一把,嗔道:“她们都说的不错,你果然是个色鬼。”
皇甫不同逃也似的离开了。
王肃观回过神来,摇晃着脑袋,抬眼看了一眼天空,暗道:“我为何变成这样了?莫非真是因为同儿被人看过,我不珍惜她了?不对,肯定是那本邪书,可不要把我练出病来。”
王肃观摇了摇头,定了定神,将一众杂念排出脑外,看着渐渐远去的倩影,不由笑骂了一声:“这丫头。”转身去见公羊统。
皇甫不同向前跑着,刚才一阵意乱情迷,瞬间明白了许多,男女之事,原来是那么回事。
此刻他心猿意马,尝过个中滋味,倒真想王肃观能追上来,再与自己亲热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