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捕猎者往往也最讲究沉住气,比起结果更看重与猎物之间拉锯时的较量。
俞修诚依旧站在钢琴旁一动未动,只是杯中年份不菲的红酒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吸引力,高脚杯被他随手放在了一旁再不闻不问。
与焚身的欲火截然相反的是林西这一洗洗得格外久,甚至就连盘发都仔细地拆下,出来的时候身上只简单披了一件会所准备好的浴袍,腰间简单一系勾勒出纤细腰线。
她走到俞修诚身前,将他弃于一旁的高脚杯拿起小抿一口,发梢被水打湿垂坠在肩头,散发着丝绸缎布的光泽。
“这酒不错啊,”她弯起眼笑得满足,“你怎么不喜欢,一点都没喝。”
林西说完又低头抿了一口,在葡萄的微酸在舌尖绽放的瞬间直接仰头吻了上去。
俞修诚的反应极快,原本环在她腰上的手猛地一手,另一只手直接扣住她的后脑断绝林西的所有退路,之后便是一阵唇齿交缠攻城略池。
她腰间的系带哪里禁得起男人大掌来回的搓磨折腾,不消片刻便无力地松散开。浴袍伴随着系带的失职瞬间失去形状,敞露出女人饱满的半乳线条。
他不再客气直接握住女人的乳,发力收紧的同时听见林西小吸一口气的声音:“嗯……轻点儿……”
掌心下的乳头硬得如同温热的玉石子,俞修诚握了个盈满上身往前一欺便将人压在了钢琴边,另一只手拎起林西的腿便直直地顶了进去。
是俞修诚一贯的味道,动作简单,快感粗暴。林西纵使已经湿了个彻底也依旧被顶得腰眼发酸,难耐地眯起眼:“好、嗯……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