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修诚直接一脚踢开实木质地的琴凳,把林西压上了钢琴。
又是钢琴,但这次林西的屁股直接落在了琴键上,落下的瞬间炸响大片琴音,混在一起谁也分不出谁是谁,一如林西已经逐渐混沌的思绪。
俞修诚收回了原本捞着她双腿的手直接压在了琴盖上,在给予林西极大的不稳定的同时也给予了她极大的快感。林西几乎被俞修诚后腰的力量撞得整个尾椎都散成了一节一节的,与那些零碎的单音难分彼此。
那种快感就像是一场绵密、滂沱且没有尽头的雨,伴随着林西的臀肉不时碰到琴键的凌乱声响,好像真的能把人带进那种让人无能为力的雨幕中去。
而不知何时会撞进最深处,以一种蛮横而粗暴姿态嵌进她子宫口的阴茎就像是隐藏在深厚云层中的雷,在她身体里以一种近乎不讲道理却又无比激烈抓人的快感狠狠凌虐她脑海中那根无比纤弱神经的同时依旧吊着她的那一口气。
林西很快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
“嗯……嗯啊……俞、俞先生……”她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钢琴内部敲击琴弦的那个锤子,而俞修诚就是在外面弹琴操控全局的那只手,“呀啊……”
俞修诚一向不吝啬于给她高潮,后腰迸发出的力量集中在那小小一点,让早已溃不成军的林西一张涨红的脸上挂满了狼狈的泪。
两条腿早已合不拢,腿根被操得阵阵发麻也没有力气去攀俞修诚的腰,只剩一双手还无比艰难地环在他的颈上,维持最后的平衡。
她喘得很厉害,脸靠在俞修诚的肩头,他看不见,却能感觉到女人汗涔涔的鼻尖磨蹭着他的颈窝,一团一团湿热的吐息取代了刚才不断在他身上抚摸游走的手,而且显然胜任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