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过来发现身边无人的阮芮秋并没有感到特别惊讶，昨晚满打满算只做了两次半，zoe的身体线条非常漂亮，虽然纤细但不是干瘦，绷紧身体的时候能看出甚至有一点腹肌线条，体力应该还是不错的。

而且zoe态度非常明确，虽然接受了她的邀约配合度也非常不错，但放纵二字明显没有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宁愿破坏气氛也要明确提出结束。

阮芮秋坐起身回味了一下，昨晚zoe接受了她的说辞之后就冷静下来，抹掉眼泪就试图起身去浴室，不过刚有动作就僵了僵，脸上浮现出不适的表情。

“难受？”

阮芮秋仍贴着她，伸手把她扶起来，zoe吐了口气，对她笑了笑：“没有，只是……有段时间没做了，不太习惯。”

然后她婉拒了阮芮秋的帮助，慢慢挪去清理了一下，阮芮秋等到她回来才半开玩笑地对她哼哼：“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哪里做的有问题。”

zoe却严肃地看着她：“不会，我觉得……很舒服。”

阮芮秋被她的态度反过来弄得有点郝然，轻咳了一声之后掀开被子：“嗯，来休息吗？”

阮芮秋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她向来自觉不会去找“良家妇女”，这一类人对她来说就是普通朋友关系，身为一个les并不意味着所有同性都有可能成为对象，她还是有普通朋友的。

zoe偏偏很奇怪，她像个常客一样答应邀约，举止上却明显没经验，阮芮秋本来是不会染指这样的人的。

因为很麻烦。

酒吧三天两头就会出这样的事，来买醉的或是来寻人的，无一例外都是对一夜情对象或炮友动了心思的，然而现实总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