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这么一句,双方都是一阵沉默。
阮芮秋其实没有别的意思,进了自己家的门,怎么样也要尽些“地主之谊”,同时也是下意识规避了话题,和芮冬的关系,不管阮芮秋承不承认,都是一块隐形的压力。
李衷熙则是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来这儿的目的,下意识觉得这句话充满了暗示意味,不知道该顺着哪个选项继续。
“嗯?我家里喝的不多,要不你自己看看?”
阮芮秋自己没多想,一派坦然,总共一间淋浴房,总要有前有后,没打算在浴室就动手的情况下,两个叁十一岁的女人共用一件淋浴房,很难相信只是沐浴。
说到叁十一岁……
阮芮秋突然没头没脑地提问:“衷莘是今年毕业的?她不是只小你五岁吗?”
“她高中就过去读了,一直都在juilliard,最后听从父母的““””建议在manhattan读的phd,花了叁年多,还是快的,那边学分修完就能毕业。”
天才的世界果然不是我等平凡人能了解的。
拿着一等奖学金握着国内顶尖美院设计系硕士学位的阮某人如是想。
抱着自取其辱不如更彻底一点的想法:“你呢?你在国内念得大学吗?”
李衷莘刚回国,带着明显长期在国外生活的印记——她的言辞中夹杂着很多外文单词,阮芮秋能懂,语言的转换很容易失去它本身表达最精确的含义,李衷熙很少出现这种情况,有也可以用她所处的行业来解释。
“倒不是,我中学时回来,大学又出去了,你知道我是什么专业的吧?”
这个阮芮秋还真不知道,想想unique的主营,试探性问:“珠宝设计?”
“嗯,我报考的时候,主要是冲着学校,衷莘是冲着专业去的,所以我拿到的是yale的mf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