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嫉妒。
傅采蘩的脸色微微有些难看。怎么能用“不会下蛋的母鸡”来形容她呢?
“我会下蛋的。哦不,我是说,我一定会生出孩子的,过段时间说不定就能怀上了。”
傅采蘩觉得她现在没怀上孩子,一定是某件事做得太少的缘故。
她动不动腰酸背痛的,三哥哥很顺着她,常常做一次,然后好几天不碰她,两人自成婚以来,做那事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看来以后,她一定不能再这么娇弱了,腰酸背痛也要忍着憋着,不然一直生不出孩子可怎么办?
“那我等着看喽!”
赵霓欢又突然想起刚才她进来的时候,傅采蘩在画画,好奇道:“对了,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看到你在画画。为什么我一进来,你就将画纸给遮掩起来了?你画了什么?”
傅采蘩紧张道:“没……没什么……我就觉得我……画得不好……所以不想让……别人看……”
赵霓欢见了她这副样子,倒更觉好奇了,她素来看傅采蘩不惯,见了她这般支支吾吾的模样,猜想她肯定没在做什么好事,指不定画什么春宫画呢!
“我猜你画了春宫画。”
“没有没有。”
瞧瞧,傅采蘩紧张了,肯定就是画了春宫画。
到时候她就拿着证据去找父皇,让父皇看看傅采蘩是怎样一个思想肮脏的人。
大白天的,躲在屋子里画春宫画,肯定是三哥哥不怎么睡她,她才会空虚寂寞想男人。
“既然不是春宫画,那你拿来给我观摩观摩啊!也好让我看看你的画工如何。”
傅采蘩犹豫了一下,不肯拿过来。
赵霓欢见状,道:“你肯定画了春宫画,一定是三哥哥平时对你不好,所以你空虚寂寞想男人,对不对?”
傅采蘩摇摇头,匆忙否认。
赵霓欢却是不肯罢休,要上去看看傅采蘩到底画了什么。
“五妹妹!”
是赵恪的声音。
赵恪一来就瞧见这儿气氛不大对,听说赵霓欢有两个月身孕了,如果磕着碰着了,那就不大好了。
“五妹妹,你如果磕着碰着了,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还是回去歇息吧!”
赵霓欢想了想,道:“我想先看看傅采蘩画的春宫画。”
傅采蘩匆忙否认道:“我没有画春宫画。”
赵恪不知道傅采蘩画没画春宫画,见状,只是说道:“五妹妹,蘩蘩不给你看,说明这涉及到她的隐私,请你尊重她的隐私。”
赵霓欢不屑道:“切!什么隐私啊!肯定就是春宫画。傅采蘩大白天躲在屋子里画春宫画,一定是三哥哥你不肯睡她,她才空虚寂寞想男人了。”
“霓欢!”赵恪看不下去,脸色阴沉地唤了一声。
赵霓欢只好作罢,“不看就不看,有什么了不起的?”
言罢就往外去了。
待赵霓欢走了以后,赵恪走了过来,望了望桌边的画纸,犹疑着问道:“蘩蘩画了什么?为什么不给五妹妹看呢?”
傅采蘩甜甜道:“三哥哥,你看看吧!只有你能看。”
赵恪点点头,道:“好。”
然后拿起来,一个人观望了一会儿。
傅采蘩的画上,有一棵大树,树下有两个大人和一个小娃娃,小娃娃躺在摇篮里,两个大人是一男一女,坐在两旁陪着小娃娃。
“这是普通的一个三口之家。”
傅采蘩道:“三哥哥再仔细看。其实我画的是我的一些幻想,我和三哥哥,还有摇篮里的宝宝。”
原来傅采蘩这是幻想以后有了宝宝的样子。
“蘩蘩……”一时间,赵恪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同时也觉得很感动,上前来将傅采蘩给抱住。
傅采蘩也伸手抱住赵恪,两个人相拥了一会儿。
赵霓欢其实没有走远,就躲在门外偷听、偷看。
守门的侍卫本想说几句的,但都被她一个眼神给怼回去了,碍于她是公主,侍卫们也不敢多说什么。
她本以为那幅画一定是春宫画,哪里到居然这么简单?
再然后,赵霓欢听到屋子里传来了什么动静。
什么动静?可不就是那啥啥啥的动静吗?
天哪!三哥哥和傅采蘩居然大白天在屋子里做那事!
这这这……
赵霓欢只得往外去,没走几步瞧见李淑妃提着一个篮子过来,篮子里装一个饭盒,她匆忙展露笑容,恭谨问好,又道:“淑妃娘娘这是往哪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