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微熱度自你的下腹湧起,夏夜少得可憐的涼意卻不足以將其驅散。恍惚間你解下了質地柔軟的絳色長裙,將柔嫩玉體橫陳於愛人眼前。方才在口腔內攻城陷地的紫色頭顱輾轉來到你的前胸,性感薄唇掃過雪肌,虔誠地烙下櫻色的吻痕。
礙事的衣衫被隨意丟到房間一角,鮮紅的半透明蕾絲內衣隱隱透出引人遐思的雪頂。腿心滲出的點點水澤打濕了身下的床鋪。身體擅自越過大腦的指令,握住他沾染著墨香的大手向花瓣探去。
同色系的小褲掛在纖細腳踝,緊窄的粉色裂縫已然微微張開,等待著男人的采擷。持劍的手指略顯粗糲,一點一點開拓著未經人事的花徑。
莫名的空虛向你襲來,花穴下意識地收緊,深一點,再深一點……
也不知對方是不是有意無視了你的渴求,男人伸手將你的上身抱起,試圖解開胸衣的背扣卻始終不得法,驕矜又懊喪的樣子令你看了不禁莞爾。拼命壓制住心頭蔓延的恥意,蔥白小手輕輕一勾,失去束縛的豐盈白兔彈跳而出,你終於和愛人裸裎相見。
兩粒紅果同時被炙熱的舌所侍奉,你的星眸逐漸失了焦距。深埋在花瓣中的長指剮蹭到某處軟肉,身體深處湧現的陌生情潮奪去了你思考的能力。仿佛被海嘯的巨浪席卷,天地之間只余一片蒼涼的白。
待你回過神來,深色肉刃正抵在狹小入口緩緩研磨。
好想要他。想要像小說中那些驚世駭俗的蕩婦一般,不知廉恥地將精華榨取幹凈,所以,快進來吧。
對上你嗷嗷待哺的杏眼,男人心領神會,堅挺就著泛濫成災的花液,沖破那薄薄的阻隔,收取了你珍藏許久的純潔。
硬熱粗壯不知疲倦地在你體內耕耘,傘端一次次叩擊著宮口。你只覺得自己是成了一尾沈溺於欲海的垂死的魚,拼命攬住愛人的臂膀,鮮紅的蔻丹在他堅實的背上劃出一道道糜艷紅痕。
得到了你的應允,肉棒徑直挺進了子宮,將濃密醇厚的精液悉數澆灌於此。
別走,會流出去的。你輕輕嗚咽道。
腔內嫩肉攀附上黑紅肉刃,妄圖將方才註入的精華一滴不漏地留住。花穴被撐得不能再開,硬挺在花徑內一跳一跳,那是男人即將射精的征兆。
十指相扣間,他溫潤如玉的聲音響起:我曾聽聞姬君誕生之地尚紅,女子出嫁為妻,須著正紅色衣裝。姬君今日的穿著,可是合了此意?
真是個壞心眼的男人,女兒家的小心思,不要這麼輕易地點破嘛。
粉拳落在愛人的胸口以示不滿,緊接著便被他咬了耳朵:定不負相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