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索着解开他裙裤的带子,紫红色的肉刃大力弹出,菇状先端已经渗出点点苦液。
“秋子…”
年轻男人握紧了拳头,不知道怎样才能舒缓眼前的痛楚。
“少爷,交给我吧。”
她飞快地除去繁复的花魁衣饰,少女的胴体影像毫无保留地闯进了年轻男人的眼睛。接着,她弯下腰,葱白玉指剥开微微张开的花瓣。方才一通激烈的吻已经让那里淌出了羞人的蜜汁。
将垂落到前胸的乱发向后拢了拢,她对准了紫红色狰狞慢慢坐了下去。
她感受着他的强壮将她的狭小一寸寸挤开,直到深深填补每一个空隙。满满的充盈让她情不自禁发出了娇柔又淫靡的叫声。可是他还是痛苦地隐忍着。原来还有一半的肉柱没能一亲芳泽。
她霎时羞红了脸,像一朵摇曳的石榴花,让男人的血气直直涌了上来。
“秋子,秋子…”他不厌其烦地唤着她的名字,压根没察觉自己的声音已经被泼天的情欲烧得有些沙哑。
她复又更深入地坐下,看着小腹出现一块大大的凸起。她知道他全部进来了。
男人在性事上似乎是无师自通的。初尝情欲的年轻男人很快反客为主,坚挺肉棒在子宫内反复冲击,撞得她娇吟连连,身体软成了一朵云。
记不清过了多久,他终于在她体内泄了出来,却邪恶地堵住花穴不让自己的子种流出。
“秋子,还记得吗?15年前的中秋夜我第一次见到你,那时候你背上受了很重的伤,晕倒在我的书房门口。我请不到大夫,只好凭着祖父传授的一点医术给你上药包扎。”他的脸上浮现出甜蜜又隐忍的笑容。
“你昏迷了整整七个昼夜,我摸不到你的心跳,差点就要绝望。你突然睁开眼睛看着我,我不知道有多高兴。你的眼睛是我最爱的石榴红,皮毛之洁白赛过初雪,只要摸摸你的长耳朵, 你就比空谷幽兰还要静谧。”
“熊本的春天来得早,我想抱你一起去赏八重樱,可是你已经不见了。房间里干净到一尘不染,我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梦。“
“我仍然读书,写歌,心里却始终放不下你。要是你再受伤了还会有谁帮你治好?我不敢继续想下去。我如此迫切地想见你。祖父帮我和细川家的小姐议了亲,可我满脑子都是一只有着石榴色眼睛的小兔子。我想我一定是疯了,竟然觉得人间的绝色,都藏在你的眼睛里了。”
她不作声,轻轻吻上他的额头,任由思念的热泪打湿她的乳房。
“对不起,对不起。”她反复念着,一股新的热流在子宫内爆发。
人类的体力终究是有限的。发泄了全部精力的年轻男人很快便沉沉地坠入梦乡。她将那枚深紫色的蝴蝶簪子放进他的手心。年轻男人的手心白净而温暖,紫色的蝴蝶仿佛轻轻扇动起翅膀,慢慢地飞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