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一个女的,我都没说什么,你还要我负责?真要论吃不吃亏,也该是我吃亏吧?”
“被看光的人是我。”
“那你是不是想一直躺这里,然后,流血至死?”
“咝……疼啊。”
“疼,不啰嗦。”宋暖四下看了看,“你先等我一下,我去找些止血的草药,不然等一下树枝一拨,血可能会止不住。”
“嗯。”
宋暖急忙去找草药,在溪边洗净,就地用石头捶成药泥,然后用大树叶包着赶回来。
温崇正的脸色苍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阿正,阿正……”
人似乎因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宋暖没有再弄醒他,趁着他晕迷了,用刀把树枝割断。撂开袍子,拉下一个裤脚,另一边和重点位置用袍角堪堪的挡着。
呼……
这位置真的有惊无险。
幸好那树枝也不是直接从后面刺穿大腿的。她很快就清洗了伤口,敷上药泥,沿着他的裤角撕了几圈布,把伤口包扎起来。
一切弄完,给他穿裤子时,她的脸又开始火烧火燎起来。
采药,包扎伤口都没有心惊胆战。
这会儿闭着眼睛,扯着他的裤子往上拉时,她的心却怦怦直跳,手心冒汗。
当……手背不知碰到了什么,凉凉的。
可宋暖的脸却更热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的衣服整理好。她坐了一会儿,待心情平息了一些,又去溪边打水。
咦,那是?
宋暖走近一旁的石头边上,看清了那一小片的植物。
竟是何首乌。
她压住内心的欢喜,先去打水喂温崇正喝。这次叫他几声,他就缓缓睁开眼睛,“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