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张陆生怔愣了好一会儿。
谷不凡开了药方子,让顾中清驾着马车去镇上抓药。顾中清正好要去办温崇正交待的事,顺便几件事一起办了。
谷不凡取了几个瓷瓶交给张陆生。
“这瓶每天服一粒,这瓶是药粉,一般情况下,你不用给他换药。我每日会过去复诊,顺便换药。这一瓶,早晚各一粒,吃完了,你再告诉我。”
“好的,谢谢神医。”
“不必谢我!这事算是温家欠了你们一个人情,而我徒儿是温家人。这事不算是帮你们,而是帮我徒儿。”
谷不凡摆摆手。
“小子,你倒是一个正直义气的人,不过,你娘就有些过了。算了,回去吧。今天床前别离人,守着。夜里,他可能会有些发热,这是正常的。如果热得厉害,或是见他太难受,你就来叫我。”
张陆生点头,有些尴尬。
他娘今天的行为,的确是过了。
再着急,也不能那样当众打骂人啊。
又不是温月初拿刀架在他大寒哥的脖子,命令他去沈家的。更不是温月初把人伤成那样。
夜里,子时。
顾中清进了书房,里面温崇正和谷不凡已坐在那里等他。
他进了门,便向温崇正回禀。
“公子,沈家那边已经处理好了。他们出了正月后,铁定是交不了香粉的货的。另外,我在沈府听到了一件有趣的事。说是沈宁枫自上次回门事件后,他那方面就废了。”
“废得好!如果没废,我也准备废了他的。现在自己就不行了,倒是省了我不少力气。现在他人呢?”
“在镇外林子里,今晚得露宿在那里了。”
顾中清绑了沈宁枫,套上麻袋,先打一顿,再将他吊在大树上,。
“好!”
温崇正点了点头,接下来还有事等着沈宁枫,生意,身体,学业,面子,一样一样的来。
该讨的,一样都不会少。
“公子,这是阿来的信。”
顾中清取出一封信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