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回想一番,道:“八成是这何菊偷了人家的。有一年的十五,我看到何菊跑到三叉路口去烧香烧纸钱。一直说什么对不起,我不是存心要拿你的东西的。”
“你想啊,烧香烧纸钱那是给谁?肯定不是大活人啊。她身上有什么值钱的?当时也就柜底有这么一个锁。闺女,这事你放心,铁定不会是宋暖。那个丫头啊,八成是死了,然后被何菊撞上了,把东西给取走了。”
宋巧想想,还是不放心。
“娘,这事确定?”
吕氏点头保证,“没错的。你二叔还在时,天天抱着那小贱人,一口一个闺女。如果不是亲生的,又是赔钱货,谁能这么疼着?”
宋巧听着赔钱货三个字,一下子又冷了脸,很是不高兴。
吕氏赔笑着改口,“我家巧儿是光宗耀祖的,金贵着呢,所以从小到大,娘都把你捧在手里疼着。”
宋巧这才缓了脸色。
吕氏扭头,悄悄抹了一把汗。
暗叹一口气。
这与自家闺女相处都得看脸色,还得低三下气的,怕也就是她了。
唉……
宋巧当天就回县里了。回到杨府,她把事情添油加醋的和杨老爷子说了。说宋暖不愿来,因为年初的事,还有生气。
又提了自己想学医一事。
杨老爷子听了很高兴,问了她的意愿后,便找来了木西元。二人在书房里聊了一会,事情就定了下来。
宋巧拜木西元为师。
因为木西元不能在秦县久待,而宋巧也不能跟着他离开,但折了中,暂时留木青在杨府。
让宋巧一边跟夫子识字,一边跟木青学医术基础。
当天晚上,杨家摆了几桌酒席。当着众人的面,宋巧拜木西元为师,恭恭敬敬的敬茶。
席间,杨远和她又一起给木西元敬酒。
杨安冷眼瞧着他们夫妇上窜下跳,就像是看猴子在戏耍一般。
第二天一早,老爷子让他去找宋暖。这次不是请宋暖来县里与老爷子见面,而是让杨安直接与宋暖谈正事。
杨安心里门清,宋暖不会给杨家医馆出力。
不过,他也乐着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