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这个做什么?”
宋暖冷声问。
何菊怎么知道她有安胎的方子?
“我给宋巧的,昨天我在院子里遇见她,连话都没跟她说一句,可她却下不了床了。她说我对她动了手,让她动了胎气,我……”
说着,何菊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宋暖是听懂了,但也有很多疑问。
“四大医门的当家人尚在杨府,你不去求他们,你到衙门口来堵我,这是什么意思?还有,你怎么就知道我来县里了?”
“我本就是要去找你的,正好在城外看到你来了,所以,我就在衙门外等你。”何菊解释。
闻言,宋暖的心更冷了。
府中就有大大小小的大夫,她不求,偏舍近求远,这怎么也说不过去。何菊明知她与宋巧关系不好,让宋巧服下她的安胎药,这是什么意思?
除了宋巧的孩子,再让她背锅吗?
“我没有那方子,药,不是随便可服的,尤其是孕妇。你还是让杨二爷请四大医门的人帮她诊诊吧。听说,木西元就是她的师父,她师父不会不愿治自己的徒弟吧?”
宋暖说话时,紧盯着何菊的脸。
将她每一个细微的神情变化都收入眼中。
果然是有古怪。
宋暖的心越来越冷,转身就往外走。
紫叶和苏叶见她沉着脸出来,二人相视一眼,也没多问,而是沉默的跟着她。
走到茶馆的楼梯处,宋暖突然停下来,“苏叶,你去听听她们会在里面说话?跟着她,看看她想做什么?给你半个时辰,我和紫叶在城外等你。”
宋暖想想,还是想弄清楚何菊打着什么主意?
“是,夫人。”
苏叶立刻明白她的意思,连忙折了回去。
路上,宋暖让紫叶也下了马车,“紫叶,你去打听一下杨府这些天发生的事,尤其是宋巧的事。”
“是,夫人。”
紫叶也离开。
宋暖一人驾着马车到县城外的凉风坡下的路边等她们。她扯了根狗尾巴草叨在嘴里,百般无聊的抬头四下看了看。
等人的时间,最是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