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同峰点头,看向那两个粗衣汉子。
“两位,请跟我来吧。”
二人点头。
温崇正的手放在宋暖的肩上,轻按了几下,“暖暖,你要坚强起来,凡叔需要你,只有你才能诊好他。也只有诊好他,我们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
宋暖点头,泪水还是停不下来。
“暖暖。”温崇正唤了她一声,拉起她,搂入怀里。
他紧紧的抱着她,没有再说什么。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
……
谷不凡出事了,宋暖无心别的,家里的事情全交给了温崇正。她就专心的照顾谷不凡,得空了就翻医书。
这个时候,她才深深的觉得自己的医术太差,还要学的地方,太多太多了。
人一旦遇事,总是关己则乱。
宋暖也不能幸免。
面前谷不凡的症状,她反复的推翻自己的药方,不敢轻易下药。越是这样,她就越是烦躁。
越烦躁,就越是想不到办法。
“啊啊啊……”
宋暖一人躲在药园里,坐在石头上,用力的扯着头发。
旁边就是梅不俗的衣冠冢,她痛苦的看着墓碑,声音沙哑的道:“师叔,我真的很没用,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师叔,你能不能晚上托一个梦给我?你告诉我,我到底该用什么药方,我该怎么办?”
石头后,温崇正听着她无助的声音,心如刀割。
他很想上前去抱住她,安慰她。
可是,他是了解她的,她躲在这里对着梅不俗的墓碑倾诉。她就是不想让他知道,不想让他担心。
温崇正攥紧了拳头,闭上双眼,深呼吸。
他的暖暖,他却帮不了她。
宋暖一个人坐在墓前诉着不安,无助。温崇正默默在石头后面陪着她,感受着她的无助,陪着她一起心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