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凶狠的动物,只能用抹了毒的箭来对付了。
熊胆,麝香,这两样是最难寻的。
他们得寻到熊和雄麝,这就让他们没日没夜的守了三天,幸好家里有虎骨和灵芝,不然五天也下不了山。
“暖暖,我提了热水,你去泡个热水澡吧。我在这里守着凡叔,有什么情况,我立刻去叫你。”
温崇正从外面进来,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宋暖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阿正,这些天多亏有你,如果你还没有回来的话,我一个真的不知要怎么办了。”
“以后我都在。”
温崇正将她拉了起来,抱入怀里。
“放心!这次你的解药一定可行的,或许明天一早,凡叔就能够醒过来。去吧。”他偏过头,凑到她的脖颈处嗅了嗅,低笑,“娘子,你已经好多天没沐浴了。我说一句可能要挨你打的话,你身上的味道很重。”
“噗……”宋暖扑哧一声笑了。
“既然知道会被打,你还敢说?”
“挨打,也不能欺骗娘子啊。再说了,我的娘子是一个讲道理的人,她看在我说实话了,一定不会打我的。”
宋暖推开他。
“你一个人就把话说全了,我还能说什么呢?你在这里看着,我去洗洗吧。”她从他身边绕了过去。
一边往外走,一边低头嗅嗅自己身上的味道。
“真的臭吗?”她再嗅了嗅,“嗯,好像真的味道挺大的。”
温崇正的耳力好,将她的话一字不漏的听全了。他抿唇偷笑,待她关上房门,他才撂袍坐下,看着床上的谷不凡。
“凡叔,快点醒来吧。暖暖为了你真的很努力了。只有你醒过来,她才能真正对自己又重拾信心。凡叔,你最疼她了,你也舍不得她自责,是不是?”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
宋暖梳洗回来时,温崇正坐在床前念医书。
她走过去,问:“为什么要给师父念医书?”
“这是你叔师亲手写的,我念给凡叔听,他或许能够早点醒过来。”温崇正把书合上,书皮上赫然写着两个字——毒经。
宋暖惊讶,“这个,不是被师父烧了吗?”
“那一本是假的,这一本才是真的。凡叔这么爱梅姨,自然舍不得把她的毕生心血给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