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要让吕容活着受折磨。
她太了解吕容了,吕容是舍不得死的。
“是,姑娘。”
三人应道。
冬儿对着外面的马夫,唤道:“走吧,我们回去。”
“是,姑娘。”
大冬天里,吕容光光的躺在地上,衣服已被人撕成了碎片。她双目呆滞的望着天空,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头。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完全想不起来,自己何时得罪了人,又得罪了什么人?
砰的一声,马车上丢下来一个包袱。
“把衣服给她换上,送她回去。”
说完,马车便徐徐离开了林子。
那三人派一人过去把包袱拾了过来,粗鲁的给吕容套了进去。
三人七手八脚的一边套一边摸一边抓,吕容体内的药性还没全部消去,被他们抓着抓着,又有了反应。
那三人一阵愕然。
“呸!这女人胃口这么大,咱们三个都没把她喂饱。”
树林里又是一阵调戏声。
他们把吕容推倒了树下。
吕容的手紧紧的抓着小树,树叶哗哗作响,摇晃得像起台风刮过一般。
冬儿回到医馆的时候,正好遇到了杨远。
杨远看见她回来了,殷切的上去帮她扛药箱,“冬儿姑娘,听说你出去外诊了,可还顺利?”
冬儿避开,点了点头,紧紧抓着药箱的袋子。
“二公子,不必麻烦你了,我自己可以扛,这药箱并不重。”
杨远积极的跟着她又返回了医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