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鱼知鸢选了醉酒试探,借着话本子的遮掩,只喝了一些,其余得都沾在自己颈侧耳后身上,熏得那酒味都蔓延开来了,再假装醉倒,故意弄出声响好教齐霂晓得。
“不得不说你装傻这事,委实是个上策。我这人蠢得很,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在外头替你遮掩几分。你也别觉得有什么,nn对我很好,侯府生活也不错,是我贪图富贵还舍不得同你有个掰扯。”
鱼知鸢颔首,顺了顺自己想说的话,先是将齐霂夸了一通,势必要让他这个大腿被揭穿后不那么尴尬。而后贬低了一番自己,将自己的本意道了个七七八八,接着又表了表自己的心意。
“我这人肤浅得很,你好吃好用的供着我,我自然不会戳穿了你,误了你的大事,你也不必烦忧被我知晓了该如何灭口。我惜命得很,你若有什么要求,我必定全力以赴,只求留了我这条小命苟活个几十年不迟。”
一番话彻底将齐霂堵得哑口无言,她将所有事都安排妥当了。他一时竟不知该挑点什么差错,再惹一惹她,好让她再同自己闹一闹,而不是这般镇定得事事妥帖,深明大义。
“我们这,大抵能称得上是个合作关系吧?既然我们是盟友,也不必ga0得这般难堪,心平气和些。想想我早先晓得了,也好更为有用得帮衬着你一二,省得日后我不小心搅了你的局,惹得你不耐,那我委实冤枉得很。”
她尴尬得笑了笑,握着齐霂袖袍的手用了力,一弯月眉轻蹙着:“那既然是盟友了,你这,可就说不过去了是吧?”她用眼神指了指齐霂攀在她肩上钳制住她的双手。
齐霂一瞬间手背暴起青筋,擒着她肩膀的力道不自觉加深,只听得她小声得痛呼,又无措得松缓了力道,五指曲起又伸直,如此几番,也不晓得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在鱼知鸢疑惑且不解的眼神下,齐霂轻咳了一声,收回了手,拢回自己袖口中,退后几步,看着她沉了嗓道:“那我同你……”
他这话说得隐晦,鱼知鸢也不是傻子。齐霂贴近她,将她压在门槛上的时候,他k裆里的那一团就昂扬起了头,她是实实在在感受过那处得火热,也知道撩拨起了火,还迟迟不去扑灭,是十分地让人煎熬。
现下想来,自己在人家这么紧要的档口,同他掰扯了那么多,他还不生气,只是力道用得不稳当,已经是看在了几分薄面上了,自己万般不能得寸进尺,应该极其有眼se。
鱼知鸢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狗腿道:“先前是我不大懂事,w了世子爷,委实过意不去。今次,还将了世子爷一把,更是过意不去。您瞧,我是暂时避一避,还是寻个妥帖的丫鬟给您送来?”
“你?!”齐霂诸多话滚在喉头,双目呲裂,身子直发着颤,瞧起来似是气狠了。
鱼知鸢察觉到不对,也不敢多待下去,提着裙摆弯着腰身,步步后撤:“对不起对不起,您多担待,我这就走,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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