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你,拥有中央市繁华地段店铺的女人,被自己养的小白脸睡了。
小白脸是养来睡的啦,但是应该是你睡他,不是他睡你啊,主动权是要掌握在金主手里的嘛。
所以,你内心的日狗可想而知。
裸身坐在床侧,你双手搭桥撑住额头,那家伙在你身后还在睡。你完全不想看他,因为看了就讨厌不起来了,这大概就是颜控的悲哀。
一只手突然从背后揽住你,那家伙咬住你腰侧的肉用牙齿磨蹭。
“醒的这么早,再来一次?”
不要含着我的肉说话啦,还有你的舌头不要舔啊!
很显然那家伙完全没感受到你的腹诽,还亲了几口那圈牙印。
你只好脸红红地背对他缩了起来,连话都不敢说,怕一出口就是呻吟,金主混到这个份上也是很惨了。
他手臂用力,你的后背就抵上了他胸膛,两块赤裸的肌肤贴在一起,光是呼吸导致的起伏的接触就够色情了。
“嗯?”平时说话狂气的人,现在嗓音带着沙哑和疑惑,还有属于家的安稳感,你觉得自己,大概、也许听到这个声音就能够高潮了。
承认吧,你告诉自己,这家伙早就把你吃得死死的了,那张脸和身材你也不亏啊,技术还好。
你下定决心,然后握上那只手说:“我们是不是去领个证比较好?”
(2)
作为大龄单身女青年,你实在不该往家里乱捡东西,特别是现在这个多事之秋。
但是这个人太惨了,浑身赤裸,手脚都是很扭曲的模样,甚至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怎么刚刚好落在了自己店里呢?你叹了口气,看来店还要几天才能重新开了。
你也不好把他送进医院,野兽的直觉告诉你这个人身份很麻烦。
多亏亡故父亲留下的各种奇奇怪怪的药剂,你按着父亲的笔记给他上好药。至于他的手脚,你摸了摸发现没有骨骼,你把它们拧回正常模样裹上药也不管了。
两天后,你发现手脚的肉往下压开始有硬度了。
自己好像真的救了个麻烦的人啊,你再次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啊,那他好了就让他走吧。虽然意识到了,但神经依旧大条。
他的伤在半个月后好了,你惊讶发现这是个大帅哥,好看到你有了:糟了,想以救命之恩威胁他娶你怎么办?这种想法。
最后羞耻心阻止了你。
但是他一直没醒,即使在昏迷中可以做出吞咽的动作了也没醒。
要不是擦身之类的都是你来,你都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装晕混吃混喝了。
不过这也算提前体验带孩子的过程了,突然对婚姻感觉到了惶恐呢,你边洗着尿布边吐槽。
古利德在一个午后醒来。
你正趴在不远处的桌子上睡觉,旁边是一摞书,白瓷花瓶里今天是紫色鸢尾,花瓣上还有水珠。
(3)
他告诉你他叫古利德,没有姓,没有去处。
看在他腹肌的份上你让他做了店里的工人。
你的店是卖花的,各种各样娇嫩的花朵布满店铺。
啊,鲜花配美人,你在角落举着茶杯赞叹,而美人古利德嚣张的笑容第一次有了碎裂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