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撞击频率,让破碎的醉酒记忆复苏,再次地你几乎被顶出沙发,然后被握着腰抓回来橘真琴的双手更加用力了些,指腹陷在软肉里,你觉得自己会被掐成两半。
“轻、啊!拜托.哈啊!”轻
断断续续把自己的诉求说出,你已经没有精力去管生理泪水和他是否能听懂。橘真琴似乎理解了你破碎的单词,他将你抱起,抵着沙发背戳刺着深处。重力让本就长的性器更加深入,平坦的小腹上凸起
鼓包不断起伏。
这已经完全超过了你的承受极限,你哭喘着抱住橘真琴,期望他能够让你稍微好过一些,全然忽略让你如此难过的东西正是来源于他。
橘真琴吻住了你,他的舌头扫刮过你的口腔黏膜,你一边抽泣,一边回以动作。他的一只手捻住阴舌,脆弱敏感的小东西立马充血鼓胀,在他的手下忠实反馈快感。
房间里都是“咕啾”的水声,小穴分泌出大量液体,
两人连接处的阴毛变成一绺绺还沾上了白色泡沫。“唔.哈啊”橘真琴的吻并不能完全封住你的喘息,而下体的快感让你小腹微微抽搐,你很快达到了高潮。
阴道在高潮中颤抖,湿软滑腻地包裹住胡乱戳刺的性器。
你脑中除了那根抽插的阴茎再也不剩下什么了。
“咿!那里那里!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