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被下顾清苑咬牙!男人在装糊涂。无法回答,手继续摸索着穿衣服,该死的!身无寸缕的做什么都没底气。
男人看顾清苑没回应,挑眉,恍然想到什么似的,“娘子可是还没穿好衣服?所以,现在是在不好意思吗?”
顾清苑:…。
手上的动作却更快了起来,想咬人!
“那为夫来为娘子更衣吧!”夏侯玦弈说着就开始伸手扯棉被。
“不劳驾世子大爷…”顾清苑拉着棉被,心里暗道:她也该豪放些,他们是夫妻睡都睡过了看一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该死的这是白天,她豪放不起…。
“夏侯玦弈松手!”
“好!”夏侯玦弈很好说话的松开棉被,却转而把手伸进了棉被里面。
本夏侯玦弈忽然配合的态度,就让顾清苑有些怀疑。直到棉被里多出一双手,顾清苑瞪眼。
“夏侯玦弈出去。”
“娘子,你可真是难伺候呀!”夏侯玦弈感到顾清苑对着他的手又是掐又是挠的,眼里满是笑意,嘴上却很很是无奈,可手却还是没从棉被下出来,闪躲着顾清苑的小手,还有那时不时碰触到的滑嫩肌肤,让夏侯玦弈兴致颇好的陪着顾清苑玩儿着闪躲的游戏,直到…。
顾清苑磨牙,看着自己胸口的大手,“夏侯玦弈…。”
“呃…。”猛然入手的丰盈,让夏侯玦弈亦是怔了一下,带笑的眸子溢出暗色。
在顾清苑张口想咬人时,棉被掀起一角,随即感到身上一凉,整个人落入带着青草气息的怀抱,微愣,抬眸,就看到夏侯玦弈狭长的双眸幽深暗沉。这种目光下潜伏的是什么顾清苑现在可是明了的很。小脸一正,眉头紧皱,严肃正气道:“夫君,现在是白天,天罡正气正浓,夫君该去修炼正气而不是在这床底之间嬉笑荒诞无忌,特别是白日宣淫更是要不得。夫君,你要成才,绝对不要被女色所误!”
“而我身为妻子,也不容许自己丈夫沉迷于此。所以,请夫君快快起来。”
顾清苑那说教的样子,她自己或许觉得很正气,可落在夏侯玦弈的眼里却是万分可爱,轻笑道:“娘子想太多了,为夫没有一点白日宣淫的想法,就是看看娘子衣服穿好了没?”
“哦!夫君真是太有心了,太体贴了,妾身很是感动!”顾清苑眼里满是敬慕,心里却在磨刀霍霍,该死的男人越来越无赖了。
“娘子客气了。”夏侯玦弈看了一眼怀里玉一般的人儿,抱着她的手不由的紧了一下,脸上却是不显分毫,“娘子是要现在起来,还是等一下呢?”
“现在!”
“需不需要为夫效劳?”
“不需要!”
“真遗憾!”
顾清苑瞪眼,夏侯玦弈轻笑,在顾清苑樱唇上轻吻一下才起身,香甜的气息让夏侯玦弈真的遗憾,为何不是晚上!
李家
顾清苑,夏侯玦弈等人离开后。李翼一句话没说,对于李雪对顾清苑动手的事情他没有追问缘由,也没斥责,责罚!同样的对于李雪经历刚才一事,惊惧,发颤,魂不守舍的可怜样也没安抚。李谨,李大奶奶穴道被封,他也完全无视,亦没命人给他们解穴!
只是招来李林圈禁了当时在场看到整个过程的下人,然后就去了书房,一整晚没出来。
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走出书房,打开书房门,看到就是跪成一排的儿子,孙子,媳妇,孙女。
“父亲(祖父)。”看到李翼出来,李谨等人齐声唤道。
李翼看着他们面对自己时,脸上忐忑,担忧,不安,惭愧等各种神色。
“父亲…”李谨愧疚的看着自己李翼,请罪道:“是儿子没管教好女儿,儿子有罪…。”
李谨的话没说完,李翼就打断,面无表情道:“你准备让李雪怎么给清儿赔罪?”
“儿子,儿子听父亲的!”
“我现在想听你说。”
李谨听了转头看了一眼李雪灰白的小脸,祈求的眼神,手紧了紧不再看她,看向李翼正色道:“只要清儿开口,李雪任凭她处置,儿子没有任何意见。”
“爹爹…。”
“老爷…。”
李雪和李大奶奶不敢置信的看着李谨,他怎么能说出这么绝情的话来?他有没有想过,万一顾清苑那个冷血的让雪儿去死该怎么办?难道那他也愿意吗?
李翼看李雪和李大奶奶的神色,她们心里在想什么,李翼心里很清楚。眼里闪过沉冷,悲凉。只是瞬间又隐没,看着李谨道:“只要清儿开口?你是想让清儿担上一个不容表姐,欺凌表姐的罪名吗?”
“不,儿子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儿子就是,就是不知道该怎么给清儿赔罪。”李谨苦笑,叹息:“是儿子思虑不周了。”
“不知道怎么给清儿赔罪?也不知道怎么责罚自己的女儿?那也就是说,如果清儿不开口,这件事你就可以这样过去了?”李翼面色冷峻道。
“不会,雪儿她做错了事情,儿子一定会责罚她的…。”
“父亲,媳妇一定会带着雪儿去给清儿赔罪的,一直到清儿消气为止!而且,雪儿她已经知道错了,她以后再也不敢了,请父亲看在她年少无知的份上原谅雪儿一次吧!媳妇以后会好还管教她的…”李大奶奶说着对李翼郑重的磕头,继抬头,抹着眼泪道:“而且,夏侯世子的手下那个叫影一的,也已经给雪儿下了毒药,公公,雪儿已经得到惩罚了,所以…。”
李大奶奶的话还未有说完,就被李翼突然的一句话给震住了,不,应该说李翼的一句话,震住了所有的人。
“李谨,回去写休书!”
此话出,李谨,李大奶奶,李雪,李智,李泓都豁然睁大了眼睛,惊骇的看着李翼,什…。什么?
“父亲…?”李谨惊疑不定。
李大奶奶大惊失色,“父亲,媳妇做错了什么,为何…。?”
“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