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好人啊!
她哭着答应了,他冲进屋里将她狠狠地勒进怀里,亲的她嘴唇都破了。她流着泪告诉自己,她接受他了,他的亲吻就变得温柔起来,吻掉她脸上的眼泪,轻声细语的安慰她,就好像他真的是那样一个温柔的男人。
她跟自己说,他是一个好人,他虽然有错,可他对她还是好的,那她就真心接纳他,以后和他好好过日子。
当然她是真心的,并且差点就爱上他。
他带她挤去邻镇的小巴,车穿梭在庄稼间的土路上很是颠簸,车上挤,她抱着包,里面是她的文具和各证件,绝对不能丢的。他从后面把她护在怀里,她能感觉他咚咚的心跳还有顶着她的……
她害臊又不舒服,怕得要命却也无处可躲,最后被他环抱在怀里无处可躲。她当时认命地想,反正已经答应他了,考试结束就结婚同居,既然必须要做的事情,忍忍就过去了。
那时候她太天真,低估了混账人渣的伎俩,不知道他一开始就包藏祸心的。
快进镇子的时候他突然要求停车,然后急不可耐地拖着她下车。她当时不明所以,说才半路没到呢,却被他推推搡搡地往一条岔路去。
她当时吓得要死,脑子里一片空白,感觉天塌下来一样,他怎么突然就变了一副嘴脸。他却直接不耐烦地将她一下子扛起来,大踏步就往前跑,她吓得尖叫拼命挣扎捶打他,他混不在意只是捂住她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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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压在玉米地里,那一刻,天是黑的。
他一下子把她的天空罩住,把所有的光明挤走,把她的希望击碎。
她曾经苦苦哀求他,“求你让我去考试,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你让我先去考试……”
晚了就来不及了,考场是不等人的。
“我就要你,安安,就要你……”他语无伦次疯狂地吻着她摸索着她,“安安,想死哥哥了,想死我了……”
她已经卑微到那样的地步,他要她,她给,只求他要完后送她去考试,去完成她的梦想。
只求他不要剥夺她最后的曙光。
她答应过的,考完就跟他结婚,她从来没有想过食言什么的,为什么他连这么两天也等不了?
他并不想信守承诺,只不过耍弄她而已,这样让他觉得更刺激,更能让她刻骨铭心?!
那时候她还是太天真,居然相信他们的口头约定。
这个人渣,混蛋!
他太急切一点都不想忍耐,而她根本没有做好准备,青涩的身体就那样被强行破开,疼得她眼前发黑,嘶叫声却被他堵在口中。
她用尽了全力想让自己不那么疼,尽量地接纳他,可她的身体那样抗拒,以至于全程她只有痛。痛到后来她都麻木了,等他停下来,她下半身已经没有知觉。
她哭得没有了眼泪,声音嘶哑的自己都分辨不出,只是一个劲地哀求,“我要去考试,让我去考试……”
他的威胁一句句的砸下来:
“安安,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只能是你唯一的男人,记住了吗?”
她记住了啊,记住了啊,这样痛怎么会记不住!
“不要再想别的男人,那些娘娘腔配不上你!”
可他并不肯放过她。
“安安,你给我戴了三次绿帽子……”
他嘴上说着完了就送她去考试,却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流血不止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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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割草的地方到村口没有多少路,可她仿佛走了一辈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段回忆抽走她全身的热量,让她在盛夏里如坠冰窖,浑身发冷。
如孤魂。
她内心发誓:绝不相信,绝不懦弱,拒绝纠缠!
她再也不容许混账靠近三尺内,更别想像前世那样欺骗她将她拖进玉米地里,强行生米煮成熟饭!
走在前面的常三春不时地回头看她,可只要他站住她就站住,只要他往前走,她才会走,反正离他总有一段距离。
她那样单薄,看起来就好似能被风吹走一样,让他越发的不舒服。
这越是安静的女孩子闹腾起来,越是厉害,还真是有点轴呢。
他倒是也没觉得不好,反而还觉得挺有意思,都说兔子急了咬人,看来这小兔子是要咬人?
抢不回自己的工具,祝小安就远远地跟在常三春后面,绝对不靠近他三尺以内,快到村口的时候,她让常三春把筐子给放下。
“你能拎动吗?”他以为她害羞不和他一起走,生怕被人家笑话。
虽然他很想和她一起走,然后让村里人都看看,让他们知道她是他常三春的媳妇。
祝小安不用他管。
常三春站在那里看她,戏谑道:“安安,你以前也没这么泼辣啊。”
她冷冷道:“我不但泼辣,还心狠手辣,好吃懒做,为人阴险,你要是敢让我去你家,我绝对搅和的你家宅不宁,你还是去找个贤妻良母型的好。”
常三春哈哈大笑,“安安,我敢的。”说着将镰刀插在筐子里,笑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