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却听到的是南天王急声对守在外面的侍从叫道:“多叫几个人来堵住门口,以防盗贼逃走。盗贼没逃走,应该还在里头,给我进去搜。”
卓然一听,顿时心头一片冰凉,只要他们冲进来仔细搜索,肯定会注意到顶部,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他们。
这时,他听到了宋大婶的声音:“启禀护法,属下以为,不可能是盗贼进入盗窃。因为这通道是严格密封的,外人根本无法进入,更无法把那么多的悬浮石带走。悬浮石应该还在地洞之中,只是神秘的失踪了,就像前两次失踪了一样。宗主不是要查清楚他们为什么消失吗?而且两次都是消失之后又重新出现的,咱们是否再去找一找,应该能找回来。”
一听这话,南天王顿时大喜,如果真是如此,那倒不用担心了,只是为什么又突然消失呢?南天王说道:“好,跟我回地宫好生查一下那些悬浮石跑哪去了。”
于是几个人又提着灯笼快步下了通道,他们并没有进行搜索,也根本没想到黑暗的洞顶会趴得有人。
这些人顺着台阶下来,往前走过甬道,便到了卓然他们所在的大门前,推开门再次进去了。
等他们全部都进去之后,云燕对卓然低低的声音道:“哥,怎么办?咱们闭着眼睛出去吗?”
卓然摇头说道:“不行,我们睁不开眼,冲出去也看不见外面情况,逃不掉的。只要不睁开眼,我们无法逃脱,所以还是呆在这儿静观其变。”
云燕嗯了一声便没再说话,静静的用耳朵听着。
地宫里面,南天王跟宋大婶和刘长老提着灯笼将地宫的每一寸土地都搜了个遍,没有找到任何外人进入的痕迹,甚至于卓然他们生活过的痕迹。由于这之前他们也不知道这地宫里是什么样子,所以也就谈不上发现有人在里头呆过了。
搜查了好半天,也没找到悬浮石的下落,悬浮石简直就跟凭空消失了一般。
便在这时,宋大婶忽然指着铁门后面道:“护法你看,铁门后面好像被人用刀挫了千百道挫痕,不知道是什么缘由?”
南天王大吃一惊,回头望向铁门,当他看见铁门果然有无数的道挫痕之后,那些异常复杂神秘的祥云都不见了之后,犹如一桶冰水从头浇到了脚。
这之前他一直在搜寻悬浮石的下落,没有注意门后面的情况,而现在看清了。当真是如五雷轰顶一般。
刘长老和宋大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已经从护法的眼神中感觉到了不对劲,这门后的变化肯定会带来可怕的后果。
所以刘长老小心翼翼问道:“护法,怎么回事?”
南天王觉得好像全身筋骨都被抽掉了似的,就想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可是他还是强行支撑着,干涩的声音简直像要冒出火来一样:“完了,这下全完了。”
刘长老沉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地宫之中只有他们三人,刚才进来搜索,南天王没有让随从进来,所以他苦涩的声音道:“我告诉你们这铁门的来历你们就知道了。——某日,宗主机缘巧合,得到了一个来自天外的幽黑巨大盒子,一共由六块铁板组成,铁板里面有神秘的花纹。宗主在研读这些铁板之后得到了启示,必须将这六块板存放在东南西北上下六个区域。并把悬浮石分成六份,分别跟六块铁板储存在六个方位。这些铁板是宗主最为看重的,也是宗主让我们重点保护的,这才修了这个地宫,存放这六个铁板,可是现在却被人挫掉了上面花纹,你说,该如何是好……”
一听这话,两人都傻眼了。这铁板是宗主如此重视的东西,而他们两个协同南天王防守南门,结果竟然出现这个结果,他们也有失职之责,严厉的宗主只会给他们最为严厉的惩罚,因此这两人同样吓得如秋风中树枝上的枯叶一般抖个不停。
通道很安静,所以虽然相隔比较远,但由于两道门都是开着的,里面的说话的声音也比较大,地道又有声音的汇聚作用,所以在地道中的卓然和云燕都把这番话听得很清楚。
云燕忍不住用头轻轻碰了一下卓然的后脑勺,意思是都是你惹的祸,你没事磨什么剑,把人家的东西都完全磨坏了,这下惹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