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只要漠視她,就不會心痛。(4)(2 / 2)

電話的另一端是承若海的嗓音。「喂,是鄭小姐嗎?」

「我是。」她奇怪他怎麼會知道她的手機號碼。

「我現在就在妳所在的餐廳門口,可以出來見我?」他說。

「哦。」她應道,然後掛了線。

「對不起,我想去一下洗手間。」她抱歉的笑笑,對歐陽皓說。

「請便。」他說。

鄭梓瑤走到門口,承若海果然就在那裡,走道上漆黑,她要費一下勁才確認是他。

她說:「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承若海不屑於回答她的提問,他只是說:「跟我來。」也沒有理會她同意不

同意,他抓著了她的纖臂,拉著她走,但是沒有弄痛她。從手裡傳來的勁度,她察覺到他的憤怒。

「喂喂,你要去哪裡?」她問,一股不安自心中漾起。

他打開了防煙門,將她拉進去,而後關上門。

四周寂靜。

「怎麼啦?」她問,承若海的雙眼打量著她,灼熱的目光可在她的頭頂上燒穿兩個窟窿。

「妳為什麼要赴他的約?」他沒有理會她的問題,只是問著。

「因為他很有學問,我想向他學習。」她說。

「在這裡?」他冷笑:「學什麼?學習紅酒的知識嗎?餐桌禮儀嗎?」

「不,不是。」她的嗓音都低下去了,顯得很無力。

聽她的聲音都顫抖了,他說:「妳放心,我不是來打斷你們的美好時光,我只是想證實一件事。」

他輕抓起她的細腕,將她扳在牆壁上。她的心臟急促狂跳,連他也彷彿聽見她的心音了。

大手抓起她的棕髮,承若海的薄唇覆上她柔軟的臉頰,就似是捧起珍貴的寶物般溫柔地憐憫著,接觸到她訝異的眼神,他又輕吻她那小巧的耳緣,感受到他吐出熱暖的氣息,她只覺得現下腦際泛白。慢慢地,他印上了她的櫻唇。這時,他就只想在她身上烙下他的痕跡,他以暴風般的吻蹂躪她的唇瓣,順她白玉般的細項慢慢啃咬。

承若海另一手輕輕拉開她的披肩,吮著她的光滑的鎖骨,在那裡留下一個個淺紅的紅痕。

半垂的眼睫,無力的注視著他那雙陰鬱的眼瞳。

他按著她的頭顱,不讓她動,將她的雪肌品嚐了一次又一次才作罷。

他凝視她的小臉,長指撫了她的被他吻得紅腫的嫩唇,「回去吧。」他說。「不要讓他等妳太久。」

他順勢檢查了一下披肩,確實看不到痕跡後,就送了她出去。

「喂,承若海。」她說。

他卻不再理會她了。

目送她回到餐廳後,他轉身離開,直直的走,消失在走道的盡頭。

她卻走到了洗手間,解開披肩,看看鏡子,只見白淨的鎖骨上面有深刻的吻痕。

「哎,該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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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力場被破,當然要發個文慶祝一下,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