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他說。「可是看起來不是很像?」
「那像什麼?」她問。
「吻痕……之類的吧?」他慢慢地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有那麼明顯嗎?她的臉更是一紅。她焦急的說:「這才不是吻痕呢!」
「我知道那是被蚊子咬的了。」他說。
這樣說來,更是肯定了某件事。歐陽皓意味深長的笑了。
「記得塗藥膏。」他說。
「好的,多謝你關心。」鄭梓瑤說。
「妳平時下班都有外出吃飯嗎?」他決定轉移話題。
「有啊。」她說:「有時練舞練晚了,就外出吃囉。」
「練舞?」歐陽皓問。
「嗯,我有跳芭蕾舞的習慣。」她說。
「哦,原來如此。」歐陽皓說。「妳會在哪裡練習呢?」
這時,鄭梓瑤開始品嚐布丁,她說:「舞蹈室--」
「其實我是個舞蹈教師,妳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問我。」歐陽皓說。
她一早就知道了,本來她也是抱著這樣的心態赴會的,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承若海的反應。
承若海討厭她了。
「謝謝你了。」這句乾脆的道謝,更似是拒絕。
「那好,妳喜歡的話,什麼時間聯絡我都可以……」
歐陽皓的話化作了呢喃,她的心思都投在那玻璃窗外了。
她以緩慢的速度吃完了甜品,那紅酒幾乎沒有喝過。
「……好了,那麼我送妳回去吧。」他說。
「好的。」
結帳後,她恍惚的站起來,看了門外一眼,雙眼忙亂地搜索承若海的身影。
直到她回到了酒店大堂,也搆不著。
--他走了。她只好接受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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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其實,公主的第五章已經有個大綱,所以應該好快打好了,明明8月就已經想好了呢。><